&esp;&esp;仆从军赶着堆满了物资的大车,进入了视野,遇到道路难行,立刻会有石头人过来推车。
&esp;&esp;如果推车坏掉,修不好,石头人就要负责背负物资。
&esp;&esp;山坡下,因为大军路过,早已踩出的平路。
&esp;&esp;“准备!”
&esp;&esp;星期五盯着一辆马车,话说完,身后的掌旗官,立刻把绣着‘夏’字的大旗举了起来。
&esp;&esp;“进攻!”
&esp;&esp;嘟!
&esp;&esp;号角声轰鸣。
&esp;&esp;在山坡上,放着几十堆圆木,都用麻绳和藤蔓捆缚,旁边站着一位魁梧的士兵,听到命令,立刻抡起战斧,狠狠地砍在了上面。
&esp;&esp;崩!崩!
&esp;&esp;麻绳断裂,圆木就像失去了缰绳控制的奔牛,翻滚而下。
&esp;&esp;轰隆!轰隆!
&esp;&esp;山坡上还有植被和树木,但是当圆木的滚势起来后,这也就不构成障碍了,直接碾压了过去。
&esp;&esp;有时候圆木会被撞的整个竖起,或者翻滚三百六十度,但是无所谓,只要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路向下就好。
&esp;&esp;同一时间,野人们使用投石索,丢出了石弹,不求杀敌,只求制造混乱,还有一些练习过标枪的野人,将枪头燃烧的标枪投掷了出去,企图点燃货车。
&esp;&esp;龙人们也没闲着,他们的任务,是击杀仆从军中,明显是将官的家伙们。
&esp;&esp;砰!砰!砰!
&esp;&esp;密集的枪声也开始响起,挨个点名。
&esp;&esp;山坡下,后勤兵团一阵慌乱。
&esp;&esp;“怎么回事?敌袭?”
&esp;&esp;“先祖在上,为什么这里会有敌人?”
&esp;&esp;“快结阵防御呀!”
&esp;&esp;士兵们混乱不堪,第一反应,便是躲到货车下,石头人后,要不是逃跑会被军法处置,逃亡也不会少。
&esp;&esp;仆从军,听名字就知道了,肯定是缺乏训练和经验的杂牌,骤然遇袭,大部分人的脑子都塞满了惊慌。
&esp;&esp;“不要慌,稳住,让石头人集结,组成一条防线。”
&esp;&esp;一位将官高呼着,在营地中奔走,他握着弯刀,看到乱跑的仆从兵,抬手就用刀背打了过去。
&esp;&esp;“去战斗!”
&esp;&esp;仆从兵不敢抗命,刚要照办,就听到咻的一声,似乎又什么东西钻进了将官的脑袋,随即他的头盖骨就被掀飞了。
&esp;&esp;砰!
&esp;&esp;将官倒在了地上,脑子洒了一地。
&esp;&esp;哗!
&esp;&esp;周遭的士兵全傻眼了,本来已经差不多控制住的局面,也再次失控。
&esp;&esp;圆木滚到了,狠狠地撞在了货车上。
&esp;&esp;轰隆!
&esp;&esp;货车直接散架,麻袋也破掉了,装载的黍米洒出。
&esp;&esp;轰隆!
&esp;&esp;石头人的身体很强壮,都是两米高,可是被粗大的圆木撞到,也受不了,直接崩碎。
&esp;&esp;仆从兵就更惨了,那些被圆木碾过的倒霉蛋,直接骨折身断,大口大口的喷血。
&esp;&esp;“救我呀……”
&esp;&esp;一个仆从兵有气无力的哀嚎了两声,又被一根原木碾过身体,变成了肉饼,死的不能再死。
&esp;&esp;“是野人!”
&esp;&esp;仆从兵叫了起来,在西侧的山坡上,冲下来一大群野人,他们的脸上和身上涂得花花绿绿,张着一张大嘴,状若吃人。
&esp;&esp;“不要砍人,先烧车!”
&esp;&esp;星期五兴奋的小舌头都要跳舞了,自己居然赌赢了,这一战后,没了物资,敌人就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士气大跌。
&esp;&esp;“不需要补刀,尽量多伤人。”
&esp;&esp;野人百人长们也在不停地吼叫,告知部下,因为死人埋了就好,而伤兵可以拖延敌人的速度,浪费他们的草药。
&esp;&esp;不救伤兵?很好,那其他人见状,也会担心自己受伤后的待遇,肯定不会拼死作战了。
&esp;&esp;“那个夏野好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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