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该做的我们已经做了,你提供的情报很准确,希望我们能够有下一次合作的机会。”大永神朝晋王府,晋王赢武将一个杏黄色道袍的道士送出门。
&esp;&esp;“道长,真的真的成功了?”赢武语气有些胆颤,似乎不敢置信。
&esp;&esp;张角轻轻捋了捋自己胡子,眼角带笑,“相信用不了多久晋王殿下就能收到消息。”
&esp;&esp;赢武面色阴沉不定,一时间不敢相信这位涨道长所言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大永神朝的天就要变了。
&esp;&esp;可是,这怎么可能,这道长背后究竟是什么势力?
&esp;&esp;其实赢武也不准备将自己父皇下落告诉这些人的,但是当日他被这道长施展了某种术法被催眠,等到行来之后木已成舟只能将错就错,本来赢武是准备派人偷偷将这道士杀掉以绝后患的,但是今日听得这道士所言让他暂缓行动。
&esp;&esp;如果这道士所言非假,那么和杀这个道士比起来,那个位置才是更吸引人的。
&esp;&esp;“我回去准备一下。”赢武就要急匆匆的回府召集亲信商议接下来该如何在这场风波中谋取最大的利益。
&esp;&esp;突然赢武停下脚步,仿佛想到什么,转过头对张角说道:“道长,不知道长可有兴趣加入我晋王府?我晋王府愿以上宾之礼接待道长。”
&esp;&esp;本来赢武也只是随便问问,谁知张角躬身行礼:“贫道却之不恭。”
&esp;&esp;“敢问道长道号?”赢武不敢耽搁,管中窥豹可以知晓这道人身后的势力绝对非比寻常,对他争夺天帝之位肯定有不小帮助。
&esp;&esp;“贫道天宝道尊,张角。”张角一挥手中浮尘,右手竖直身躯微伏,阳光照在他脸上,映衬得他黑色的胡子泛着微微金光。
&esp;&esp;大永神朝天金殿,这里祭祀着赢家祖祖辈辈的灵牌,红色的烛火照耀殿堂,门外有一个昏昏欲睡的赢家老人依着柱子小憩。
&esp;&esp;突然一声轰隆炸响。
&esp;&esp;最顶端一个灵牌突然炸裂,化为漫天碎片,稀里哗啦的洒落满地,将下面一些黄色灵玉竖牌砸落,形成雪崩般的连锁反应。
&esp;&esp;最后带着一排烛台摔滚,火焰点燃黄色绸缎,大火升起。
&esp;&esp;时间突然仿佛被静止,倚在柱旁的老人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悲切,看着最顶端碎掉的灵牌,脸上不知何时露出伤怀。
&esp;&esp;眼底泛红,老人叹了口气,“命中当有此劫啊,哎。”
&esp;&esp;一挥手,有如时光回溯,所有摔滚的烛台、点燃的黄色绸缎,破碎的灵牌仿佛在时间长河里倒退,重新恢复为原样。
&esp;&esp;长袖一挥,悠然钟声在大永神朝天宫里回荡——
&esp;&esp;当,
&esp;&esp;当,
&esp;&esp;当
&esp;&esp;无数赢家人抬头看向天金殿。
&esp;&esp;有人面露难色,天金殿,天金殿出什么事了。
&esp;&esp;有赢家后人喃喃自语,“我记得天金殿是放置祭祀灵牌的地方,难不成又有赢家某位大能发生了意外?”
&esp;&esp;远处一道道遁光飞来,天宫不算大,这里是天宫外围,也是给赢家人居住的区域。
&esp;&esp;不消片刻就有无数赢家人赶来,丧归钟鸣,就代表有赢家大能陨落,只要还在赢家内的人都必须前来天金殿集合。
&esp;&esp;天金殿不大,但天金殿外有一片广场,广场足足占地五千亩,能够容纳数十万人也不显得太拥挤。
&esp;&esp;通体金色的天金殿散发着梦幻朦胧的色泽,阳光照耀在上面折射出金色的光芒,这就是天金殿的由来。
&esp;&esp;殿门被推开,一名老人拉开大殿房门,面色看不出喜怒,背脊有些坨,穿着粗布长袍。
&esp;&esp;这是赢燿老祖,有赢家子孙低下头。
&esp;&esp;赢燿老祖曾经是赢家大长老,就连永天帝嬴正在没有成长起来前也是由赢燿老祖一手提拔起来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天帝大人与赢燿老祖发生了矛盾。
&esp;&esp;本来无论修为还是权势在整个赢家都是顶尖的赢燿老祖一照之夕被打落凡尘,沦为看守天金殿的守灵人,每日与先祖灵牌为伍,长伴幽幽烛火。
&esp;&esp;哪怕就算如今沦为如此,其他赢家人看见赢燿老祖也要乖乖行礼,不是因为赢燿老祖的曾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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