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多谈。诸位只需听我一语。军令只出经略府,其他军令只如废纸一般。”
&esp;&esp;“那是当然,除了哥哥,其他人等,岂能调动洒家。”鲁达并不在意,开口就道。
&esp;&esp;郑智眼神中寒光一闪,开口又道:“《孙子兵法》有言:君命有所不受。而今朝堂之上,小人当道,多是不通战阵之辈,谗言而蔽圣意。此战想胜,定然要以战而谋。此战若胜,功劳自不必说。此战若败,我等皆是万劫不复。此事才是为难。”
&esp;&esp;吴用闻言心中一紧,实在没有想到郑智竟然直白说出了这一番话,虽然加以解释了一下,却是一种意味之深长,已然表露无疑。此时吴用面色之上一脸的紧张,不断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
&esp;&esp;“哥哥,这回洒家是听懂了,我们自管打仗就是,打胜了再说。打胜了便也就没人说三道四了。”鲁达真是郑智的好帮手,从鲁达口中说出的这一番话语,才真正把这些事情定了个名正言顺的性质。
&esp;&esp;在场众人也是连连点头,许多人更是在西北听说话童贯战阵抗旨的事情,这种事情再发生在郑智身上,也并不觉得有多少负担。
&esp;&esp;便是岳飞也点了点头道:“相公领兵,本就是为国而战。必然能胜,胜则皆大欢喜。若是有个万一,大不了陪着相公受一番罪过。而今相公不战,还有何人能战。生死而已,不在话下!”
&esp;&esp;郑智直到听见岳飞在吵杂声中说出的这么几句话,心中的石头才算真正落地。
&esp;&esp;环看四周,开口说道:“好,有诸位支持,某心中才有必胜之信念。众将听令!”
&esp;&esp;郑智话音一落,满场立马安静下来,站得笔直,只等郑智下来。
&esp;&esp;“回到各自部曲,整军备战,所有军将枕戈待旦,军令只出经略府。令出必行,不得延误。”郑智大声说道。
&esp;&esp;“遵令!”众人得令之后,见礼鱼贯而出。
&esp;&esp;郑智心中大定,与吴用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口又道:“且去把王禀与呼延灼召来。”
&esp;&esp;刚才都是沧州军将,而今便是要把王禀与呼延灼也叫来,王禀与呼延灼两人也极为重要。这两人显然需要深入交谈一番。
&esp;&esp;一切都是开始,也都是将来的铺垫。有些事情不可能忽然发生,必然要一步一步铺垫下去,才能水到渠成。若是没有这个开始,将来必然要出大问题。
&esp;&esp;人心的过程,也在这个铺垫之中慢慢潜移默化。这一点才是最为重要的,郑智心知肚明,所以才会选择这个节骨眼,忽然开始做出这些改变,忽然开始少了以往的那些收敛。
&esp;&esp;蔡攸已然在开始吩咐人制作榜文,更要派人传遍燕云,然后就可以坐等北边之人来投降了。
&esp;&esp;西北之地,兵烽也起。折可求、刘正彦、杨可世带兵已入草原,阻卜人的部落散居在草原之中,正是天寒地冻之时,大大小小的部落都聚集在营帐之中,牲畜也在围栏之内,只靠之前准备的草料喂养这些赖以生存的牲畜。
&esp;&esp;四万大军分成三队,十来万匹健马飞驰。已然开始肆虐。
&esp;&esp;草原之南,主要是达旦九部,达旦,其实也是鞑靼,但是鞑靼是一个统一的指代。达旦部落多是说突厥语系的部落,后来铁木真前期最大的敌人塔塔儿人,便是达旦。铁木真说的是蒙古语,与达旦显然就不是一个民族。但是这些人后来多被铁木真征服了。
&esp;&esp;而今西军北上,面对的就是这些说突厥语的达旦。达旦此时显然比较松散,分了九个较大的部族,还有无数的小部族。
&esp;&esp;广袤的草原之上,只有遍地哀嚎。
&esp;&esp;有朝一日汉人有马,就是草原部落的末日。这个道理被反复证明过。从战国之赵,到大汉武帝,再到唐打突厥。都是汉人有大量马匹的时代。
&esp;&esp;但是每一次对草原的大战,也把汉人的马匹消耗殆尽,以此为止。
&esp;&esp;而今这些西军儿郎得了党项之马,又一次肆虐草原。
&esp;&esp;如今草原之上,早已没有多少契丹人,契丹人自顾不暇。但是草原之上,也被契丹肆虐了许多年,早已不剩下多少元气。广袤之地,又是一盘散沙,西军不到四万儿郎,几月之内,不可能遇见巨大的阻力。
&esp;&esp;草原杭爱山脉以东,有阻卜大王府,名义上统制着草原中南这片巨大的草原,却是这一百多年来被辽国西北路招讨司压制得死死的,也没有多少真正的统治力。
&esp;&esp;草原如今的格局,没有统一的统治,没有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