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其中事情真相。”
&esp;&esp;孟朗倒是心理素质极好,说得有模有样,丝毫不似作伪。
&esp;&esp;郑智闻言对着孟朗点了点头,随后眼神又扫视着其他人。
&esp;&esp;便看有几人面色微红,连连点头道:“正是如孟将军所言那般。”
&esp;&esp;“便是如此,我等还在林间苦战一番,方才保得相公安危。”
&esp;&esp;“是极是极,那伙贼人,还有几个头目在逃,相公也正在加派人手缉拿。”
&esp;&esp;郑智听得几个人出言来证实,有人一脸真诚模样,也有人看着就是心虚的样子。
&esp;&esp;折可求看着郑智正在左右观瞧不止,连忙开口道:“唉。。。殿下,你看这事闹得,当真是误会太大了,那小刘相公事后却是连我的面都不见,便是我的书信都不看,直接扔在了地上。带着人马就走了,回过头来就杀我麾下儿郎,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便是一心要找我报仇。。。”
&esp;&esp;折可求说完这一番话语,心中倒是轻松不少。这个场面,事已至此,郑智信与不信倒是不重要了。当然,场面上过得去是最好的。
&esp;&esp;就是郑智不想开战这个态度,已然足够。
&esp;&esp;却看郑智大手一挥,沉声说道:“此事稍后再议,某也该想想如何解决这番剑拔弩张之势。且先吃酒,诸位请!”
&esp;&esp;几个不太愿意面对郑智眼神的心虚军将,如释重负,连忙抬着酒杯就往前来。便是折可求也更是放松了一些。
&esp;&esp;几个军汉来到郑智面前,轮番来敬酒。话语之中,皆是景仰之情滔滔不绝。
&esp;&esp;便也有人拿郑智来夸,说着昔日同阵而战之时,看着郑智是如何的神武非常,百战百胜。
&esp;&esp;郑智自然是一一接过,手中酒杯,吴用更是连连来满。
&esp;&esp;有人景仰之情,自然是发自肺腑,与郑智共同上阵也不是一次两次,郑智之威,这些人大多都看在眼中。
&esp;&esp;也有人的景仰之情,还伴随着微微的心虚,心虚之下,便更是把夸赞之语说破了天,以此似乎能掩饰一下刚才的心虚。
&esp;&esp;也是这灭夏之攻,当真太大太大,西北的军汉,在这之前,本就不那么细分你我。众人皆是同袍兄弟,同阵舍命。便也有共同的感情,共同的欣喜。灭亡西夏,乃是这些军汉上下几代人的夙愿,代代以此为人生的主要追求。梦想在郑智手上达成,这郑智便也真成了军汉们心中的灵魂人物。
&esp;&esp;这也是郑智敢于进城直面折可求的主要原因。也是这些西北世代军汉,在郑智心中,大多都是一副淳朴单纯的形象。
&esp;&esp;善恶分明,嫉恶如仇,世代苦战,便也更是忠义无双。不似文人那般蝇营狗苟。忠义的军汉,是折可求的倚仗。但也是折可求在刘正彦走脱了之后的掣肘,就如在城头之上,折可求连吩咐人去准备防备之事,都还要藏着掖着,便也是自己的名声在这些军汉心中极为重要。
&esp;&esp;郑智若是直接派兵来打,折可求自然也可以给自己在军汉面前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这些军汉愤怒之下效死于战场。就如与刘正彦开战一般。各自宣传各自的说法,只要死了人,有了愤怒,军汉们的战争就成了单纯的战争了。
&esp;&esp;郑智不派兵来打,自己当面而来。折可求自然就要认认真真准备着各种说词,用以服众。就如孟朗刚才之语,当真看起来就是那么回事。那朱圈山,也确实有过强人,折可求也剿过那帮强人,那帮强人也是有少数以前的禁军汉子,也走脱了一些贼人。
&esp;&esp;这个说词,不论郑智信不信。满座不知情的军将,倒是可以糊弄得住的。
&esp;&esp;满座二十多秦州军将,人人来敬,人人说上一番话语,郑智微笑谦虚应对,一人一杯酒。便也有些微微上头,幸好今日用的是酒杯,而不是酒碗。否则郑智便也不会人人皆是诚意满饮。
&esp;&esp;如此,这气氛便也起来了,军将也互相喝了起来。便也是郑智见多了的军汉喝酒的场面,酒与荤话作乐,吹嘘的,调笑的,互相较劲的,热闹非常。
&esp;&esp;折可求提着杯也来敬郑智,笑道:“还望殿下多多周旋一番,如此便真是功德无量了。下官更是感激不尽,再谢殿下大恩。”
&esp;&esp;折可求闻言,便是一饮而尽,满脸真情实意。
&esp;&esp;郑智倒是也喝了这一杯,方才开口说道:“折相公,某从河北带了一坛好久过来。原本这烈酒在渭州产,大家倒是不难得到。如今这酒坊被某迁到河北去了。反倒让秦州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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