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这样的高度,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下面的食人魔大声咆哮,向空中投掷石块,然而飞不过二三百米,石块便失去了向上的势头。
&esp;&esp;没有理会那些食人魔的挑衅,这些经验丰富的骑手们,从狮鹫身旁两侧的皮革背囊中,取出人头大小的陶罐,使劲扭动陶罐罐头的盖子。压碎的燧石摩擦,引燃了缠绕在瓶口内的棉绳,看着一缕火烟从瓶口冒出,狮鹫骑士就这么将手中的陶罐扔向叛军营地的上方。
&esp;&esp;只见百来只狮鹫就像是排队拉屎一样,大大小小的陶罐一颗接着一颗扔下。
&esp;&esp;注意到了这些狮鹫在往下扔东西,叛军士兵的嘴里纷纷发出不屑的嗤笑。隔着这么大老远的距离,又是这么大的战场宽度,要是这都能被砸中,只能说倒了八辈子血霉。
&esp;&esp;在他们看来,坡下的那些王国士兵们,已经黔驴技穷。
&esp;&esp;见那些狮鹫不向下冲锋,一股脑地扔完了东西就开始返航,那些原本紧张地架起长戟的枪兵,也纷纷放松了警惕。虽然没有长官的命令,不敢散开队形,但现在看来,那些狮鹫应该是不会俯冲了。
&esp;&esp;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然发生了。
&esp;&esp;引信燃烧至末端,只见那一个个,陶罐瓦罐在下落数至数百米高度之后次第炸裂,白色的烟雾瞬间铺开,向下方撒去。站在军营中的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一片片白雾便在整个山头弥漫。
&esp;&esp;站在石墙上的卡勒尔愣住了。
&esp;&esp;他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王国的援军这究竟是玩的哪一出。
&esp;&esp;用烟熏?
&esp;&esp;可这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吧。
&esp;&esp;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鼻尖有些痒,伸手摸了下。
&esp;&esp;只见食指上,残留着一抹浅浅的灰白。
&esp;&esp;卡勒尔微微愣了下。
&esp;&esp;而这时,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已经在军营中扩散开来……
&esp;&esp;“咳咳——!”
&esp;&esp;“啊啊啊,我的眼睛!”
&esp;&esp;“该死,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esp;&esp;“水,水……”
&esp;&esp;从空中洒下的白烟就如同毒药一般,夺取了所有人的视野。
&esp;&esp;尤其是那些作死仰着脑壳往天上张望的家伙,直接被石灰糊了一脸。
&esp;&esp;眼睛进了石灰,不少叛军士兵直接取下腰间的水壶,用袖口接水向脸上抹去。
&esp;&esp;然而这不碰水还好。
&esp;&esp;一碰着水,就不是火辣辣的疼了,而是像一团火焰在脸上燃烧。
&esp;&esp;站在石墙上,卡勒尔痛苦地捂着双眼,此时他的眼中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脸上就像被一千只蚂蚁爬过,恨不得将口鼻眼睛全部扣下。
&esp;&esp;不只是叛军士兵中了招,那些站在城墙背后严阵以待的食人魔,也被那从天而降的石灰淋了一脸,在那里抱着丑陋的脸,发出痛苦的惨嚎。
&esp;&esp;食人魔发起狂来,可远远比一般人发狂要危险的多,只见一名身高四五米的食人魔,一边用左手捂着眼睛,一边发出吃痛的吼叫,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棒槌,试图驱散那团灰雾。
&esp;&esp;被那棒槌砸中面门,叛军士兵的脑壳就像是碎裂的西瓜一样爆开,石墙边上彻底乱成了一团。
&esp;&esp;煅烧成细粉状的生石灰粉末,就像是一层笼罩在山头的薄雾,在这种无风无雨的天气中,可以在空中滞留很久很久。尤其是这种自上而下的投弹,扩散的石灰几乎覆盖了军营的每一个角落。
&esp;&esp;至于没有照顾到的地方,也没有关系。
&esp;&esp;痛不欲生地挣扎在这致命的灰雾中,还没等这些叛军士兵适应这些化学武器的威力,狮鹫骑士团的第二轮空袭便再次开始了。
&esp;&esp;站在阵地的后方,江枫举着望远镜,将战场上的一切尽收眼底。站在他的旁边,莱因哈特听闻狮鹫骑士团团长的战报之后,已经不知道该做出这样的表情。
&esp;&esp;高兴是无疑的,但在高兴之余,他的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畏惧。
&esp;&esp;这种情绪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的心里。
&esp;&esp;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象过,他所熟知的战争,在巫师的巫术面前竟然会变得如此的儿戏。
&esp;&esp;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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