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请,还请大人成全。”
&esp;&esp;苏长安的面色愈发难看,但嘴里还是问道:“你有何事说来便是,这般苦肉计,与我无用!”
&esp;&esp;刘长玉知道苏长安的脾性,所以也赶忙站起身子,说道:“小的的修为将军是知道的,去到西凉,九死一生。”
&esp;&esp;“所以呢?”苏长安的眸子愈发阴冷。
&esp;&esp;“不瞒将军,小的自幼家境贫寒,我母亲一手将我拉扯大,还送进武馆学了些本事。本想着某个差事好生孝敬母亲,只是却不想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的母亲因为常年劳累染上了恶疾,小的无钱财与她养病,只得铤而走险,去到医馆偷药。可却被看管药房的护卫发现,失手失手将之打死。”
&esp;&esp;“小的自知有罪,去到西凉从军也算是戴罪立功。只是我家母亲年迈,我实在放心不下。只想求将军网开一面,让我临行前能去看她一眼。若是将军成全,小的以后定然鞍前马后,结草相报!”
&esp;&esp;说完这些,刘长玉再次跪下,双目含泪,又是几个用力极重的响头扣出。
&esp;&esp;苏长安听完这番话,眉宇间的冷意淡去,但这刘长玉的一番话究竟是真是假,他也难以分辨。
&esp;&esp;本想要拒绝,但脑子里又不由得浮现出那位被他杀死的少年模样,心底一软,他很认真的想了想后,终于是说道:“好!我与你一道去。”
&esp;&esp;刘长玉一愣,随即面露喜色,当然他也知苏长安与他一道有监视之意,可他并不在意,毕竟苏长安能应允他此事,已是法外开恩,其余之事他并不在意。
&esp;&esp;他本想着询问苏长安自己能否换一套衣衫前去,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记起自己出了这身甲胄,剩余的便是囚服,也就作了罢。
&esp;&esp;倒也就不再多言,领着苏长安便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esp;&esp;刘长玉的家在离城西不远一处贫民窟里,与他所说的相差无几,是一处很是破烂的木屋。
&esp;&esp;或许是应了那句近乡情怯之言,原本一路急促,恨不得马上飞奔到家的刘长玉,站在了家门口,身子却莫名的颤抖了起来,几次抬手敲门,却似乎又在害怕些什么,最后又都将手放了回去。
&esp;&esp;苏长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未有出言催促。
&esp;&esp;直到好一会之后,刘长玉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
&esp;&esp;“谁?”屋内之人好像已经入睡,听闻声响,如同被惊醒了一般的问道。
&esp;&esp;那声音很是苍老,里面的甚至带着些许警觉。但刘长玉的鼻子却是一酸,声音有些颤抖的回应道:“是我。”
&esp;&esp;“玉儿?”那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而后破旧的房门被打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esp;&esp;看模样不过五十岁上下,但或许因为太过劳累的缘故,她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更是密密麻麻。
&esp;&esp;但待她看清眼前男子的模样时,身子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玉儿,玉儿。你总算回来了!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
&esp;&esp;老妇人似乎是在责怪刘长玉,但脸上的神色却是掩不住的高兴,以至于喜极而泣,两行浊泪顺着脸颊便流了下来。
&esp;&esp;刘长玉的身子在那时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一般的说道:“是孩儿不孝,孩儿不孝!”
&esp;&esp;刘母刚忙将之扶起,口中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esp;&esp;而这时她发现了在一旁立着的苏长安,她见他一身甲胄,再观自己儿子亦是如此,不免有些疑惑。
&esp;&esp;“玉儿你这是这位军爷又是”
&esp;&esp;刘长玉的脸色一暗,说道:“母亲,外面风大,我们进屋说吧。”
&esp;&esp;刘母这时也才觉得将苏长安放于屋外不是待客之道,赶忙点头说道:“好好,进屋说!”
&esp;&esp;待到去到屋内,苏长安才发现这刘长玉的家中比他想象中还要潦倒几分。
&esp;&esp;本就狭小的主厅中,只放着一张缺角的木桌与几张破旧的竹椅,边角还有一个木桶,里面放着米糠参半的食粮。墙头挂着些泛黄的腌菜,中间一块孤零零的腊肉显得格外刺眼。
&esp;&esp;待到二人落座,刘母赶忙走到苏长安的跟前问道:“军爷,我家玉儿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我家玉儿自小乖巧,如果干错了什么,那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管教好,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为难他啊!”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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