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是得不到大补之物,自己的身体只能靠静养,尹天瑶也就安分下来,不敢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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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耀柏撒谎
主子自己转移话题,碧春本来松了口气,气还没松到底,听主子提大少爷,心又提了起来。
“大少爷那边,倒是按照着份例送去的,大少爷是嫡子,所有用度不差。”
碧春弓着身子,不敢抬头看尹天瑶,生怕自己说的话惹她生气。
过了好一会,主子也没大发雷霆,碧春才放下心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尹天瑶阖上眼闭目养神,还算墨锦溪有点良心,待柏儿不差。
碧春讶异地看了榻上的人儿一眼,她伺候姨娘一个月,发现姨娘似乎只是对夫人有不满,对身为嫡子的大少爷态度似乎很温和。
尹天瑶不知,墨锦溪不仅让人给周耀柏送去不错的补品,还亲自去看他。
有人过来探望,本该是高兴的事,周耀柏面对墨锦溪的关心,却有些心虚:“母亲,您怎么来了?”
“你落水受惊,我身为你的母亲,怎么能不来看你?”
墨锦溪在床榻边坐下,亲自端着姜汤喂给他。
周耀柏不敢与墨锦溪对视,接过姜汤咕嘟着一口灌了下去。
看他这副样子,墨锦溪挑了挑眉,恶趣味道:“昨夜你睡得早,我没来得及问,昨夜你落水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晚为了避开周青远的追问,周耀柏假托自己着凉体热糊弄过去,今日墨锦溪来询问他并不意外,但还是难免心虚。
不过昨晚他也没白躲着,早已经编好了说辞。
“母亲你要为柏儿做主,柏儿是……”
墨锦溪皱眉打断他的话:“是不是有人推了你?”
这句话正中周耀柏下怀,周耀柏点头如捣蒜:“正是!当时夜黑风高,有人从背后推了我!我没有防备,就掉了下去,就是这样!”
墨锦溪‘惊讶’地捂住嘴,很是震惊的模样。
“没想到周府竟然出了这样胆大包天的贼人!居然敢害府上嫡子和妾室!你别担心,母亲一定把幕后黑手揪出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最后一句话时,墨锦溪故意拉长尾音,一字一顿把话说出来。
周耀柏咽了口唾沫,强颜欢笑道:“多谢母亲!”
“我还要去和你父亲说这件事,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让人去和我说。”
墨锦溪扶他躺下,深深看了眼五官稚嫩的周耀柏一眼后转身离开。
她身为主母,对这件事怎么都要表示重视。再者,她乐意看他们互相泼脏水。
墨锦溪从周耀柏住处离开,就去找周青远。她没对周青远说什么别的,直接复述周耀柏对她说的话。
说罢不忘补充:“当时大家都在花厅,照大少爷所言,想必是过年期间,有贼人借机钻空子潜进后宅,不想大少爷在后院玩耍,他情急之下推了大少爷,结果动静引来了于姨娘。”
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扯起谎来,反而更加可信。
墨锦溪说得头头是道:“我们府里看宅子的人手不够,这事一定要好好彻查,看是不是有家贼吃里扒外。”
周青远一言不发地看着墨锦溪,虽说经过一再推敲,种种迹象都可佐证,这件事和墨锦溪没有关系,他还是难去心里的疑心。
怎么就那么巧,偏偏是嫡子和他的发妻双双落水?会不会是墨锦溪知道了什么!周青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可能。
“辛苦你这两日来会地跑,既然柏儿醒了,我去看看他,查贼人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
周青远欲言又止地看了墨锦溪一眼,眼前之人面色平静,只有眼底流露出几分忧虑神色,男人略放下心,果真是他多心了。
丑妇确实出身不高,但她背后有偌大的墨家撑腰,倘若知道背后的事,不可能沉得住气。
“没什么,这都是我该做的。”墨锦溪照本子念台词般随口敷衍道。
周青远心事重重,点点头就去见他的好大儿。
在墨锦溪走后,周耀柏就起来在屋里闲逛,得知爹爹过来看他,赶紧躺回床上去装病。
“我听你母亲说你醒了,所以过来看看你,身上觉得好些了么?”
周青远快步进屋,看见躺在床榻上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儿子,心下一紧。
“咳咳,孩儿觉得好多了,只是头疼,不过照顾孩儿的嬷嬷说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周耀柏不过七岁,说谎演戏,几乎没有破绽。
他自以为骗过了墨锦溪,在骗周青远时自然是信手拈来。
周青远才失去妻子腹中的孩子,对周耀柏不自觉愈发重视,甚至会去庆幸,还好周耀柏没出什么事。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却不知妻子腹中之子,就是自己的儿子害死的。
“那便好,为父听说你昨夜落水是有人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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