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了,扔柴房。”
……
严炔从问安堂离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蜀王府,当得知程皎皎也并没有回去之后,他的脸色便变了。
再一次策马快速回了军营,严炔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片刻后,一队人马从怀北军营倾巢出动,楚河也快速赶回来了。
而申屠志,此时也刚刚到了这庄园当中。
他到了之后,程王氏便走了。
“老夫人,那殿下为何选在这?不怕被人发现吗?”
程王氏道:“这旧宅院看起来没什么,但周围却种满了一种苗族的花朵,只有眼尖的人才能看出来,旁人误入,很快就能中毒,犹如在地道里面行走,怎么走都走不出来的。”
那婢女这才恍然大悟,“殿下考虑的果然周全。”
程王氏冷笑一声:“毕竟,我也不想被他连累了,捂好口鼻,我们从别处走。”
程王氏想溜之大吉,不过很可惜,申屠志并没有给她这个打算,她才走几步,就被树林里面忽然冒出的一群人给拦住了:“老夫人这是打算去哪?”
程王氏脸色一变:“怎么,我已经把人给你们主子带来了,还不能让我走?”
“老夫人,您可是我们主子的贵客,还是留下再多待一阵吧。”
程王氏脸色一变:“你们!”
那几个人明显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几乎是上前硬带着程王氏又回去了,那婢女更是呜呜咽咽地被捂了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
屋内。
程皎皎还在睡着,申屠志慢慢坐在了她身边。
“娇娇,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我了……”
申屠志慢慢拿起了她的手,“对不住,我也不想用这种法子,但是我真的忍不下去了,你不知道,在宁州与你初识,那段时间我就有了一个想法,我一定要把你从宁州抢回去,我为此筹谋了一年,贺垣那东西配不上你,但好在他算不得男人,暂时留你在那,我没办法……”
申屠志说着又抚了抚程皎皎的脸。
“你一定不知道,在怀州大军攻到宁州之前我就派人去了宁州,但天道不公,我的巫毒犯了,娇娇,世人都知道陈宋太子有弱疾,但是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是被人所害。”
申屠志说到这里,眼中漫上一丝不甘和很毒。那个女人,她怎么敢!
他的母后是陈宋最高贵的皇后,那不过是个贱妇,竟然敢毒害他们母子二人!不过……在他回到陈宋王室之后,那个女人的下场……
申屠志继续去看程皎皎,眼光变得温柔了些:“你放心,我没有给你下巫毒,你不会和我经历这样痛苦的,我原本并不打算这般快吓到你,但是就连师父也不想帮我了,娇娇……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申屠志俯下身,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张脸近在咫尺,他实在有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殿下!”
门外忽然传来了亲信着急的声音,申屠志大怒,额角的青筋鼓起:“说!”
“殿下不好了!怀北帝亲率亲军往山庄来了!殿下还是快走吧?!”
申屠志脸色扭曲了一瞬:“不可能……他不可能这么快!就算他来了也进不来!”
申屠志站起身咆哮道。
“殿下,进不进得来奴才不知道,但是您再不走,可就被怀北大军给围住了!此番咱们北上,陈宋的人来的并不多,并无力和怀北抗衡,王上虽然有北伐的想法,可也不是此时,您最好切莫和严家正面冲突!”
“不需要你来教孤做事!”申屠志不知被哪句话给忽然刺激,忽然拔刀朝着那奴仆甩去,锋利的刀一下子劈开了他旁边的架子,那奴仆瞬间冷汗练练。
跑了
屋内安静片刻, 那亲信奴仆再不敢多说一句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申屠志眼中赤红,他稍微冷静片刻后便慢慢转了身,却不料,直直对上了已经清醒的程皎皎。
程皎皎已经从床榻上起了身,一双眼虽然带着些许吃惊,但还算平静地看着他。
……
此时, 严炔的人的确已经快速将这个山庄给围住了。
这段时间楚河其实从未停下。
蜀州的势力是有些繁杂,但对于怀北第一暗卫来说,三日时间,也足够挖个底朝天了。
一个时辰前, 他本就掌握了一些证据,但因尚无证据, 并不敢擅自禀报陛下。
却不料陛下十万火急召回他, 说是郡主被人掳走了!
这还如何了得!楚河当下再无半点犹豫, 立刻将这些日子的所查所得全部一一上报。
严炔听完, 脸色自然是相当难看。
“这个申屠志, 身份果然不简单。”
严炔从见到此人第一面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到底是哪里不对, 再没有查清楚之前, 他也不会妄下定论。
如今看来, 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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