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燕凌穗,又回身看向燕王妃。
“母亲别赶我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可以吗?”燕凌穗的?语气里,包含着太多的?祈求,此刻燕王妃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燕王妃的?脸色始终是淡淡的?。嗯,听到燕凌穗的?话,似乎并?不意外,抬头看着这个女儿。
“你要留在这里,不行,你不能留在这里。”算是慈祥的?面孔,说出的?话却是决然冷酷的?。
燕凌穗急了,“为何母亲?为何我不能留在这里?我的?院子都烧成?那样。”
燕王妃看了过来没有说话。
一边的?嬷嬷开口,正?是二李嬷嬷,“郡主,方才王妃已经在王爷面前为你求情,已经算是包庇您了,如?果您再留在这里,恐怕会惹王爷不快,您还是先回去吧。”
燕凌穗想到自己?的?院子虽然被烧的?一派狼藉,但?是起?码还有几间客房可以居住,一时间也找不到再留下的?理由了。点点头,“我知道了,母亲您放心吧,我不会再给你惹事了,我会听话的?。”
八卦。
冯怜奴是听俏荷说起来,穗郡主的?住处着了大?火,还烧死一个人,王爷还请人专门?做了法师,厚葬了那个死的?小丫头。
不止如此,穗郡主似乎还被禁足了,最近都没有出来外头。
“禁足?”
冯怜奴决定奇怪,大?火无情?,如果不是燕凌穗的?错,怎么?好好的?会?禁足。
俏荷说她也不知道。
冯怜奴替燕凌穗说话,“最近天冷,穗郡主不爱出来正常,也不一定是被禁足了。”
还是决定去看看燕凌穗。
却发现俏荷怪怪的?看着她,迟疑,“郡主,您这么?上心做什么?。”
“她是我妹妹。”
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妹妹就算了,那个穗郡主分明不知哪里的?野种。
俏荷不知道冯怜奴对亲情?的?珍视,还是给冯怜奴换了衣裳拿了披风。
屋子里,燕凌穗一听是冯怜奴来了,“不见!”
许嬷嬷说好,“老奴出去说一声,说您在养病。”
可是没等许嬷嬷转身,燕凌穗却叫住她,“让她进?来吧。”
许嬷嬷不解。
燕凌穗咬牙,“我是假的?,她是真的?,她刚回来难不成我给她使脸色,让父王知道了只会?怪我不懂事。”
冯怜奴进?来的?时候,燕凌穗虚弱的?躺着,在冯怜奴叫了声妹妹,她立马睁开眼。
“姐姐是你。”
“听说你这儿失火了,你有没有受伤。”
燕凌穗摇摇头。
冯怜奴打量一番,又摸摸燕凌穗的?头,她知道燕凌穗是吓坏了,需要?一个人安静的?休息,她正要?离开,没注意俏荷被外头人叫走,她起身的?时候刚好进?来。
俏荷低低,“郡主,有人寻您。”
冯怜奴一边往外走,一边想?到是禾珍珠,立马加快了步子。
“方才外头怎么?了?”燕凌穗问?许嬷嬷。
“是门?房来找俏荷姑娘,说是有人找甯郡主。”
燕凌穗立马从?床榻爬起来,“郡主,王妃让您这段日子静养。”
燕凌穗猜测是禾珍珠又来了,哪里听得进?去许嬷嬷的?话,一路不让人跟着偷偷到了冯怜奴的?院子外头。
正打算偷偷摸摸进?去,谁知道一回头看到许嬷嬷。
“郡主,你这是干嘛呀?”
燕凌穗讨厌这个许嬷嬷,可是无奈自己院子里刚刚死了一条人命,只好往回走。一路往回走,忽然看到不远处一个丫头带着一个低着头,熟悉的?人影往前面去,和她擦肩而过。
那个丫头燕凌穗知道,是冯怜奴身边的?丫头俏荷,至于旁边那个可不就是禾珍珠。
居然偷偷摸摸私会?还是白日,燕凌穗觉得可笑。
同时又十分憋屈,如果冯怜奴私会?的?是男人,她可以立马去揭露她,让她丢面子,让她被父王训斥,可是冯怜奴偷的?那个人是禾珍珠。
禾珍珠如今还是长公主的?夫人,她不想?伤害禾珍珠,也不能不顾及长公主的?面子。
燕凌穗憋屈不已,于是到了饭点也不吃饭,许嬷嬷着人送上来的?饭菜,她看也不看推翻在地上,许嬷嬷半个字也不敢说。
不过这事很快传到了燕王爷的?耳里,晚间?燕王去了正院。
“王爷的?意思,把阿穗的?用度都减半?”
燕王妃没想?到燕王专程来是和她说这种小事,她觉得燕凌穗不吃饭为难下人也只是耍性子,道是,“从?前府里只有她知道郡主,臣妾当?宝贝一样宠着,难免娇蛮一些。”
燕王却不这么?觉得,“别以为本王不知道,她院子那个小丫头怎么?死的?,她嫉妒甯儿回来抢了她的?身份,那身边人泄愤,你还替她委屈上了?现在不管教她,她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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