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他打电话给庆中杨。
&esp;&esp;电话刚接通,南冥就压低了声音,道:“三哥,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esp;&esp;庆中杨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了?”
&esp;&esp;前两天南冥刚刚出了事,这会难道又遇到什么问题了?
&esp;&esp;“三哥,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一个档案?出生档案,可能有点麻烦,年龄大概十六岁,出生地是清江市,可能是在军区医院出生的,名字是……”
&esp;&esp;“你查这个干什么?”庆中杨愣了一下,他想了想清江那边,他确实是有些人脉,但是他不怎么方便出手。
&esp;&esp;“拜托,拜托,这是我一生的请求!”南冥道。
&esp;&esp;庆中杨翻了个白眼,你一生的请求?这也未免太廉价了一些。
&esp;&esp;“好吧,那就交给我吧,等我查到了消息就告诉你。”庆中杨有些头痛,今天怕是要打上好多电话了。
&esp;&esp;若是四弟在国内就好了,这种事他比较擅长……
&esp;&esp;不过小冥交代的事,既然也是他能做到的,还是帮这个忙好了。
&esp;&esp;如果让小冥跑去求老爷子,怕是又麻烦。
&esp;&esp;等了大概两个小时,南冥终于等来了电话。
&esp;&esp;“给我个号码,我让他们把资料传真给你。”
&esp;&esp;文吉,小诊所内。
&esp;&esp;接到了一个电话,陈伟急匆匆走了,如果这个消息属实的话,事情说不定会有转机。
&esp;&esp;陈伟刚走,陈浩聪就悄悄探出头来,钻进了病房里。
&esp;&esp;李卉云看到人进来,顿时紧张起来,看到是陈浩聪,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esp;&esp;他认识陈浩聪,他隐约也记得,似乎就是这个人救了他。
&esp;&esp;但是,看到陈浩聪的表情,他就又紧张了起来。
&esp;&esp;陈浩聪的表情,绝对说不上好。
&esp;&esp;“你叫李卉云?”陈浩聪摆弄着点滴的瓶子,然后亮出了手中的一个小小的瓶子,又拿出来了一个针管来。
&esp;&esp;不等李卉云回答,陈浩聪已经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esp;&esp;李卉云乖乖摇头:“不知道。”
&esp;&esp;这小子想要干什么?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李卉云总觉得现在的陈浩聪做的事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还有一种违和感,似乎在刻意模仿什么人。
&esp;&esp;“这是安乃近,一种解热镇痛的药物,刚才医生就帮你注射了一些。”陈浩聪来回踱步。
&esp;&esp;“所以?”李卉云有点疑惑,陈浩聪到底想要说什么?
&esp;&esp;“安乃近只要稍微过量,就会引起肾脏和肝脏的衰竭……”陈浩聪轻轻弹动着那小小的药瓶,“只要我现在给注射进去,你就活不过今天晚上。”
&esp;&esp;“所以?”李卉云还是不明白陈浩聪想要说什么。
&esp;&esp;陈浩聪都斯巴达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这时候李卉云不应该痛哭流涕求他饶命吗?
&esp;&esp;然后他再板起脸来,说可以饶他一命,但他必须离开齐茗莱,离得远远的,最好离其他人也很远,能滚多远滚多远。
&esp;&esp;虽然剧本有点波折,但他还是必须演下去,因为这是陈浩聪想到的,唯一能保护齐茗莱的办法。
&esp;&esp;茗莱已经很可怜了,为什么上天还要这么折磨她?
&esp;&esp;李卉云这样的人太危险了,他不会给齐茗莱带来幸福的。
&esp;&esp;“就算是检查,也只会认为你是药品过敏……不会有任何麻烦。”陈浩聪停下了脚步,瞪着李卉云,“我只是要告诉你,我现在想要杀你,易如反掌。”
&esp;&esp;但是你身上没杀气啊老兄……
&esp;&esp;杀气这东西,虚无缥缈,看不到摸不着,但确实是存在的。
&esp;&esp;其实所谓杀气,更像是人释放的信息素,而对李卉云来说,感知杀气,只是一种对危机的反应能力。
&esp;&esp;陈浩聪完全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子,就算是装也装的太不够像了。
&esp;&esp;“我还要告诉你两点。”陈浩聪站在李卉云的床头,弯下腰,压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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