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很清楚眼前的这位所谓的“大圣爷”是什么货色。
&esp;&esp;虽说他没有经历过那次大战,当年大战的起因至今对于三界绝大多数人来说也仍然是个谜,甚至连玉帝都没想去揭开这个谜团的谜底,但有些事,终究是假不了的。
&esp;&esp;角木蛟是一个职位的称呼。前一任的角木蛟,是人,现任,是蛟妖。为什么天庭会无奈破例招收妖怪上到天庭任职?因为在那场大战中,天庭的主力几乎都死得七七八八的,就连凡间的道家一脉,也是损失惨重。
&esp;&esp;谁杀的?
&esp;&esp;世人皆知,就是眼前这只猴子。
&esp;&esp;那前任的角木蛟,更是在大战爆发之前就被花果山给俘虏了,听说遭受了酷刑,死状极惨,连魂魄都没留下来。尸首更是被丢到了南天门外示威。
&esp;&esp;也正因如此,这猴子是眦睚必报的性格三界之中早就人尽皆知了。无论是与他敌对的天庭,还是站在他那边的妖怪,都知道这猴子极为记仇,甚至已经到了一种偏执的境界。
&esp;&esp;所谓“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猴子……就属于那种不能得罪的小人。
&esp;&esp;面对这样一只猴子,又完全无法估计他真正的想法,此时此刻,角木蛟简直都要崩溃了。
&esp;&esp;他真的很想跑,跑了一了百了。可他知道,他跑不掉。
&esp;&esp;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干站着。
&esp;&esp;另一边的猴子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色,绕着角木蛟,缓缓踱着步,偶尔仰头叹息,却不说一句话。
&esp;&esp;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只是静静地呆着,只有猴子缓缓踱步,百花羞偶尔的哽咽。
&esp;&esp;平日里最爱劝人的玄奘,此时竟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着。
&esp;&esp;整个山坡静得可怕。
&esp;&esp;一种恐怖的压抑感向着角木蛟压了过去,把脚都压软了。清晨的风划过脸颊,有一种冰凉刺骨的感觉。
&esp;&esp;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早已经汗流浃背了。
&esp;&esp;前一刻他想的还是奎木狼的问题,现在他更需要担心的是自己的性命。
&esp;&esp;难保,这猴子不会忽然一棍子砸他脑袋上。
&esp;&esp;猴子杀他需要理由吗?
&esp;&esp;答案是,不需要。
&esp;&esp;猴子刚刚那句话是对的,如果能杀死他,天庭早就杀了,根本不会留他到今天。之所以留着他,只是因为天庭拿他没办法。
&esp;&esp;假使角木蛟死在这里,天庭会对猴子兴师问罪吗?
&esp;&esp;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天庭已知的将领,无论谁领兵,都是羊入虎口。
&esp;&esp;杀了角木蛟,这猴子兴许连一句道歉,表示歉意都不需要,事情就会不了了之。这一点,从猴子强叩南天门就可以看出来了。
&esp;&esp;此时此刻,角木蛟感觉自己的脑筋都打结了。
&esp;&esp;来这里,根本就是一条死路啊。
&esp;&esp;那浮在半空中的其余二十六星君也感觉到了这当中恐怖的意味,一个个都做好了准备。却不是准备迎战,而是准备稍有异动,就逃跑。
&esp;&esp;就这么慢悠悠地来回转了二十圈,猴子忽然从后面一手拍在角木蛟的肩上。
&esp;&esp;这一拍,所有人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esp;&esp;只听扑通一声,角木蛟终于撑不住了,整个跪倒在地,叩首喊道:“大圣爷饶命啊!”
&esp;&esp;“饶什么命?我又没说要取你的命。”猴子缓缓走到角木蛟身前,蹲了下去,好似调戏姑娘似地用手指挑起角木蛟的下巴,悠悠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么让你空手回去,玉帝那边你也不好交代吧?”
&esp;&esp;此时,两人近在咫尺。角木蛟甚至都能清楚地看到猴子脸上的绒毛,看清猴子眼眶中的血丝。
&esp;&esp;他红着眼微微颤抖着,哪里还有什么大将风范啊,连反抗的欲望都没了。
&esp;&esp;只听他干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大圣爷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小的莫敢不从。陛下……陛下那边肯定……肯定也不会有异议的。”
&esp;&esp;“天条呢?”
&esp;&esp;“天条也是人定的,总会有错漏的时候……实在不行,就改。”
&esp;&esp;说着,他恐慌地干笑了起来,朝四周的望了去。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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