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关了起来，似乎不想让雀儿看到那门内的情况。
&esp;&esp;低着头，重重地抽了两下鼻子，清心说道：“我真没事，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清心是什么人，这才……这才多大点事儿啊。”
&esp;&esp;说着，清心仰起头来，给雀儿亮出了一个笑脸。
&esp;&esp;一如往常一般，如同阳光一般温暖的笑。
&esp;&esp;一切的阴霾，在这笑容之下似乎都已经消失不见。有那么一刹，雀儿似乎都以为清心已经从那里面走了出来，直到她看到清心发髻上来不及整理的碎发。
&esp;&esp;“没事就好，没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esp;&esp;“雀儿姐！”
&esp;&esp;这一喊，雀儿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望向清心。
&esp;&esp;“雀儿姐，既然来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方便陪清心走走吗？”
&esp;&esp;清心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望着雀儿。
&esp;&esp;两个女孩默默对视着，彼此都想好像往常一样地笑，然而，那笑彼此看上去无论如何都是那么地僵硬。
&esp;&esp;好一会，雀儿才微微点头。
&esp;&esp;清晨，沐浴在阳光之中的兜率宫有着一份别样的清新。
&esp;&esp;绿树成荫，小道边上栽种的各种奇花异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偶然能见到几只蝴蝶在空中飞舞嬉戏。
&esp;&esp;远处的几个道童正在为规划新的花圃而争论不休，空气中弥漫着稀有花草散发出的淡淡清香。
&esp;&esp;长长的走道上，两人并肩而行。
&esp;&esp;她们走得很慢很慢，一路沉默着，谁也没先开口，似乎都在细想着什么。
&esp;&esp;温润的阳光透过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留下点点斑驳。
&esp;&esp;慢慢地，清心落到了后方。
&esp;&esp;“清心。”
&esp;&esp;“啊？”
&esp;&esp;“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esp;&esp;“没……没有。我是只想跟你说……对不起。”
&esp;&esp;“对不起？”
&esp;&esp;“恩，对不起。”
&esp;&esp;雀儿恬静地笑了笑，抬头仰望绿叶，深深吸了口气。
&esp;&esp;“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而且……那些本来就不该是我的。”
&esp;&esp;“还是……还是要说‘对不起’。”
&esp;&esp;“你不打算去见见他吗？”
&esp;&esp;清心微微摇头。
&esp;&esp;她低着头，两只手交错身前，在不断拧着手绢。
&esp;&esp;“真的，不去见吗？只要你见到他，跟他说明，你就会得到你一直以来期待的一切。”
&esp;&esp;“可我以什么身份去说呢？”
&esp;&esp;雀儿微微侧过脸，看了她一眼。
&esp;&esp;清心微笑着。
&esp;&esp;阳光下，眼眶中有点点晶莹在荡漾，让人忍不住心酸。
&esp;&esp;“清心只是他的师妹，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瓜葛，她觉得，没必要说。风铃不想说，因为风铃不想强加给他任何他本来就不想要的。雀儿……雀儿也不想。其实……”望向雀儿，清心笑道：“其实现在很好，不是吗？”
&esp;&esp;“你真的这么想吗？”
&esp;&esp;“当然是真的了。”清心深深吸了口气，撑起笑脸，稍稍加快了脚步，挽着雀儿的手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
&esp;&esp;“我听说你去了一趟华山，见了杨婵。”
&esp;&esp;这一刹，清心的步伐微微僵了一下。
&esp;&esp;好一会，清心才缓缓地笑了出来，道：“李靖，李靖说怕他再惹事。我只是……只是想着去一趟华山好摸清他的底牌而已。”
&esp;&esp;雀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esp;&esp;“我只是……只是想要有个了断罢了。万一……万一他真的西行，玄奘真的证道了，到时候……到时候他会不会就查到我？那可就麻烦了，所以……所以我才……”
&esp;&esp;雀儿依旧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esp;&esp;“其实，我真的已经放下了，那些都是前世的记忆，关我什么事？根本就是与我无关的事，他是他我是我……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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