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群驶离研究所的一瞬间,一道呈天蓝色,熠熠流光的巨大等离子光束由上而下,将雷克托外围大气层融出一个直径达数百米的空洞,挟裹着狂暴的烈风,雷霆一般落在研究所正上方。
&esp;&esp;所有有形有质的东西在接触的一瞬间直接被数千度的高温融化,泯灭,直径达数十米的等离子光束在地面激起一道巨大的火红色燃烧云,冲击波与热辐射将周围数千米区域笼罩在内,高温电浆在短短几毫秒内点燃了一切低熔点的物质,并将爆炸点外围灼热的粉尘、沙土推向四周。
&esp;&esp;震爆波如同暴怒的海啸,带着烟云漫向四周,席卷数公里之远,远远望去就好像有千万亿匹骏马在奔腾。
&esp;&esp;巨大的赤红色火球腾空而起,飞洒的烟尘散射出一圈光晕,随着热辐射的扩散膨胀膨胀,再膨胀,形成一个直径达千米的烈焰熔炉,一如小太阳那般耀眼夺目。
&esp;&esp;强烈的光辐射向着文登巴特扩散,整个大地都在震颤,冲击波连续不断,带着灰色的烟雾,如同层层叠叠的海浪一般向着四周蔓延。
&esp;&esp;强热将数公里区域内的湿气一扫而光,形成一个波动剧烈的气压带,烈风如刀,用力撕扯着漆黑的夜空。
&esp;&esp;红日,风吼,强光,气浪,地震……整个研究所在短短几秒种的时间内化为一片乌有。
&esp;&esp;从文登巴特望去,地平线那头如同升起一个硕大的朝阳,整个天都亮了起来,街上的霓虹,夜幕的群星全都失去原有的光辉,被一片光的海洋淹没。
&esp;&esp;许多人跑出房间,走上街道,呆呆的望着北方的夜空。一些人爬上天台,极目北眺。更还有为数不少的市民由睡梦中惊醒,一脸惺忪双眼看向窗外,疑似梦幻。
&esp;&esp;“怎么了?北面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在问。
&esp;&esp;“是……是天基等离子炮!”
&esp;&esp;巨大的光束由天外泻下,蓝芒与红日相映成辉,氤氲出一片七色光华。毫无疑问,这是百年难遇的一幕景象,比朝阳还耀眼,比彩虹更璀璨。
&esp;&esp;然而,它代表着死亡与毁灭,不过还好,天基等离子炮的目标是北郊研究所那些叛军,以光束中心点至文登巴特市区,间距差不多有30公里。之前的日子里军方疏散了该区域内的民众,等离子炮再强,影响范围十几公里已是极限,是绝不可能波及文登巴特市的。
&esp;&esp;“哈,北郊那些家伙,这回绝对是死了,等离子大炮之下,一切皆灰灰。”从女下属怀抱里挣脱出的基层小官们忘乎所以地大声狂笑着,仿佛唐方等人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亦或有夺妻之恨,绿帽之“谊”。
&esp;&esp;他们奔走相告,约定要一起举杯庆祝,一道聚会狂欢,甚至于拿出各自珍藏的情人、女奴,来一场别开生面的群交party。
&esp;&esp;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选择拨通领导的移动视讯仪,然而,一些官职较高的人发现,卫生部长、国防部长,教育部长等等这些白天还慷慨激昂,宣誓效忠帝国,誓死捍卫‘凯尔特’圣剑尊严,坚守岗位,绝不后退一步的贵族们却是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丝痕迹都没留下。
&esp;&esp;“唉,政府军这群卑鄙小人。”一些市民在为唐方等人默哀,毕竟,在一般平民心里,有一支可以将政府军打得哭爹喊娘的部队存在,会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感到如鲠在喉,如芒在背,连睡觉都不踏实。这对他们而言,属于一种馈赠,一种激励。
&esp;&esp;有本事跟别人面对面硬杠,用这种作弊性质的天基大炮,算什么能耐!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说到底,所谓的叛军,也不过是加西亚的大批矿工,一些受难平民,以及不甘于政府、贵族、官员们的压迫与剥削,从而走上之路的普通人。
&esp;&esp;他们只是想国家变得更好,社会制度更加人性化。然而,在政府的定义里,这些人就是狂徒、叛军、十恶不赦的罪犯,为一己私欲颠覆国家的败类。
&esp;&esp;这种流氓逻辑,也只有真正的流氓才有。嗯,其实用流氓来形容那些贵族高官、特权阶级,已经很宽容了,说实话,他们就是一群蛀虫,寄生在人民血肉骨髓里的恶心吸血鬼。
&esp;&esp;只是,文登巴特的市民们还是低估了政府的无耻与丧心病狂,当等离子光束将研究所染成一片火海的同时,晴朗的夜幕忽然多出一些闪亮的小红点。
&esp;&esp;倘或有人用望远镜,甚至于新型的移动视讯仪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些小红点不是侦察飞行器,也绝非军用传感仪器,而是密密麻麻,足堪百数的载人导弹发射舱。
&esp;&esp;这些突入大气层内,悬停于百万英尺高空的导弹发射舱呈圆柱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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