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的人,说句不合规矩的话,你们他娘的现在都是徐家军。我不管你们跟过谁,我只知道你们现在跟我,跟着我徐子东。”
&esp;&esp;声音一低:“我徐子东拿你们当兄弟。”
&esp;&esp;忽而一高:“你们拿我当什么?”
&esp;&esp;尖利的质问敲击着李钊的心,也敲开幽州人冀州人的心扉。
&esp;&esp;沉寂之后,徐子东再次喝道:“我不管你们拿我当什么,我只想让你们知道,跟着我混,我不一定能保证你们都活着,但我能保证活下来的人都能赚军功。”
&esp;&esp;“不自夸的说,要是没有我徐子东,你们还在虎牢和孟拱干瞪眼,哪会有机会来这御金闻草味。这一点,可有谁不服?”
&esp;&esp;李钊轻轻放下刀,对于徐子东的些许埋怨也跟着放下。是啊!没有徐子东,谁能打下虎牢?今日不过丢掉一个幽州将军的名头,来日跟着他,就不会拿到更大的帽子?
&esp;&esp;翻身下马,李钊单膝跪地喊道:“幽州李钊,心服口服。”
&esp;&esp;周武陵和张盼相视一眼,都明白军心一事已经不用再担忧。
&esp;&esp;果然,就在李钊跪地之后,再也没有一人不拔刀在手。
&esp;&esp;徐子东神色愉悦,傲然笑道:“都给老子记住了,以后出去报家门,就说是辽东猛虎徐子东的兵。别他娘的再说什么幽州冀州,老子不喜欢。记住了没?”
&esp;&esp;“记住了”两万人激动回道。
&esp;&esp;“他娘的火头军没做饭还是怎么?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徐子东不合时宜的挖着鼻孔,愠怒道:“大点声。”
&esp;&esp;“记住了。”
&esp;&esp;洪亮的声音狠狠撞击在御金山上,化作无尽回声响彻在天地之间,经久不散。
&esp;&esp;徐子东调转马头,长刀直至御金关:“击鼓。”
&esp;&esp;厚重的鼓声一响,先登营当先出阵,麴义挥刀向前,引着三千儿郎抬着云梯攻向御金。
&esp;&esp;摧城营推着冲车,无当营推着楼车跟着先登营身后奔去。
&esp;&esp;陷阵营留作后备,至于虎豹骑和铁浮屠,要等到城门攻破之后才能上阵。
&esp;&esp;战场的另一边,谭山岳望向气势如虹的徐家军,赞叹道:“当年跟着蒙将军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只觉天下没有打不过的敌人,没有拿不下的城池。可惜,可惜,若是没有这些破事,我也愿陪他徐子东疯一回。说不定这御金还真就是囊中之物。”
&esp;&esp;一脸冷漠的谭真没说话。
&esp;&esp;轻轻摇头,谭山岳低声道:“真儿,你和萧远山怎么说的,一会儿我们要做什么?”
&esp;&esp;谭真面无表情道:“什么都不用做,一会城门打开之后我们退兵即可,剩下的事交给萧远山处理。爹,该进军了!”
&esp;&esp;谭山岳随意一挥手道:“击鼓。”
&esp;&esp;四千人出阵,向着约定的城墙攻去。
&esp;&esp;谭山岳神色黯然道:“若是事情败露,我父子三人难逃一死,都是老二干的好事啊!”
&esp;&esp;谭真安慰道:“爹放心,一会儿御金山会有两千马匪下山,就算他徐子东逃得出御金关,也绝对活不过今日。”
&esp;&esp;“唉,但愿如此。这里的事交给你,我先回去休息。等到事情结束,你再去找萧远山把弟弟要回来。”
&esp;&esp;杀声震天的战场,谭山岳一人率先撤退。
&esp;&esp;御金关内,南城墙上。
&esp;&esp;御金守将陈鹏一脸担忧道:“将军,那姓谭的小子可信?会不会是徐子东使得诈?孟拱的教训可就在眼前。”
&esp;&esp;萧远山盯着攻城的东齐甲卒道:“使诈又如何,不使诈又如何?我们还有选择?北边那些蛮子可有动作?”
&esp;&esp;陈鹏气愤道:“那些蛮子骂的厉害,倒是没有攻城的打算。”
&esp;&esp;萧远山思虑片刻:“北城门留五千人看着,剩下的人全都埋伏在街上。你带两千人在城墙上,一会儿东齐军马攻城之后,你就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就说萧远山大势已去,跟着他也是死,还不如投降活命。等到确定徐子东进城,你再落下铁门。到时候守住城墙,我会让康太保跟你一起。”
&esp;&esp;陈鹏惊道:“康太保在这边,将军怎么办?”
&esp;&esp;萧远山微笑道:“瓮中捉鳖能有什么危险,倒是你这边,万一徐子东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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