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区别。
&esp;&esp;独孤一方那不成器的东西也不用考虑,风雨飘摇的西梁更不在计划之内。
&esp;&esp;北燕国弱,北周名存实亡,南楚更不能去。
&esp;&esp;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东齐比较合适。
&esp;&esp;那儿皇帝又不是真的要当儿皇帝,这一点宋围忆深信不疑。
&esp;&esp;但摆在眼前的却有一个大麻烦,那就是徐子东。
&esp;&esp;昔日西湖的初见,双方留下的映像都不太好,显然那少年对屈狐仝的话半点都没有怀疑。
&esp;&esp;这么多年骗人骗己,宋围忆早就相信当初的事是屈狐仝干的,只有偶尔面对内心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面对事情的真相,承认是自己所为。
&esp;&esp;往事已去,仇怨还在。
&esp;&esp;以小不二刀的性格,肯定不会不记仇,有屈狐仝在,徐子东对于自己肯定没多大好感。
&esp;&esp;偏偏他又能请来那么多高手,自会被姜浩言看重。
&esp;&esp;有徐子东和屈狐仝在那边,自己想要过去怕是千难万难。
&esp;&esp;不复往日荣光的宋家和高手相助的少年,易地自处,他不觉得姜浩言会为自己和徐子东过不去。
&esp;&esp;既是如此,想要投奔东齐,名传天下的徐子东还有他手下的小不二刀就是最大的障碍。
&esp;&esp;脑海里天翻地覆的算计不能直言,听得蜀皇不耻下问,求教日后的对策,宋围忆镇定自若的迎上那期盼的目光,轻笑道:“陛下,西梁灭亡只在早晚,来日的局势不用微臣说陛下也能看得透彻。”
&esp;&esp;苏言面容沉重的点点头。
&esp;&esp;“陛下也知我宋家与河西裴家算是唇齿相依,唇亡则齿寒,是以宋家上下只有这么点人逃到西蜀。”
&esp;&esp;宋围忆顾左右而言其他,弄得苏言莫名,沉声道:“爱卿这是何意?”
&esp;&esp;“微臣的意思是,眼下的西梁和西蜀互为唇齿,一方被灭,另一方也没有幸存的道理。就算蜀道艰难,多花些时日,要来这锦官也不是真的难如登天。”宋围忆加重语气,抬高声音:“更何况此刻父皇帝和儿皇帝是各取一处,万一来日父子功成,到时候合兵入蜀,陛下可能敌住这两家?”
&esp;&esp;苏言沉默,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回答。
&esp;&esp;宋围忆停顿稍许,接着道:“陛下既已撤军,西梁那边的肉自然也就吃不上,与其便宜独孤一方和姜浩言,还不如让谁都吃不着。有萧洛疆在便不用直面东齐,西蜀北面与东面便可无忧。”
&esp;&esp;“至于南边,只要陈友谅一天拿不下南越,便没那能力分兵入蜀,就算强行分兵,微臣不才,也能替陛下拦住。”
&esp;&esp;“为今之计,只有帮萧洛疆保住西梁,帮段家保住南越,西蜀才能偏安。”
&esp;&esp;苏言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细细思考片刻,试探道:“爱卿的意思是出兵西梁南越,助他们守家国?”
&esp;&esp;“是要助他们,但不必出兵。微臣与陈友谅虽是死仇,却也不会让陛下直面南楚,耗损蜀中军力。”宋围忆大义凛然道。
&esp;&esp;苏言一阵感动,真心实意道:“得爱卿如此,朕之大幸。”
&esp;&esp;“陛下言重。”宋围忆拱拱手算是谢恩,又说道:“南边段家出些钱财粮草便可,有李青在,潘浪没法快速拿下天南城。再加裴苳浒东打一座城,西杀几千人的骚扰,陈友谅也能焦头烂额,陛下的重心应该放在西梁。”
&esp;&esp;“不过往日和独孤氏的结盟势必会让萧洛疆顾忌,就算陛下出兵,他也不敢让我们相助,”宋围忆放低语气,话中略有惋惜。
&esp;&esp;苏言跟着一叹:“当日只想着开疆扩土,没想过这么远的事。天下局势一日一变,早前定计只能顺势而变,朕有些力不从心,惟愿爱卿多思多行,替朕分忧。”
&esp;&esp;“分内之事,陛下不说,臣也会做。”
&esp;&esp;“爱卿不要再吊胃口,西梁那边该如何做还请直言相告。”苏言抱拳,带着些许求人的姿态道。
&esp;&esp;一国之君这般放低身段,弄得宋围忆有些愧疚,暗叹若非西蜀太弱,自己也不用这般算计。
&esp;&esp;短暂的愧疚伴随着短暂的沉默,苏言只当是宋围忆在想对策,根本就没其他地方想。
&esp;&esp;约莫一炷香后,平复心神的宋围忆才娓娓道来:“杨象升堵着洛阳,泽州那边也是久攻不下,这两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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