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很多遍，等洗干净后，她拿了一条毛巾下来，沾上水，还抹上了些肥皂沫，回身朝着董学斌胳膊上一处粘粘的痕迹落了下去，在董学斌脸烫的表情下，姜芳芳旁若无人地给他擦了干净。
&esp;&esp;“行了。”
&esp;&esp;“……嗯。”
&esp;&esp;“还有其他地方沾上吗？”
&esp;&esp;“咳咳，没了没了。”
&esp;&esp;“那就行，不好意思了。”
&esp;&esp;“真没事的，诶，我衣服怎么洗了？”董学斌岔开话题道。
&esp;&esp;姜芳芳推着他的轮椅回屋，边走边道：“我回家也没什么事，你行动又不方便，就手儿给你洗了。”
&esp;&esp;“唉，每次都麻烦您，我这……”
&esp;&esp;俩人闲聊了几句，董学斌看着她面不改色的表情，也真是越来越佩服姜芳芳的处事不惊了，那样都被我看见了，您居然一点也不尴尬？您这性格得多淡啊，涵养得多好啊，简直不是人了。
&esp;&esp;卧室内。
&esp;&esp;董学斌再一次上了床。
&esp;&esp;姜芳芳给他盖了盖被子。
&esp;&esp;然后俩人都有点无话可说，气氛沉默了。
&esp;&esp;别不说话啊，董学斌急忙想找一个话题，他也怕姜芳芳表面上没什么，但毕竟是女性，被人看见那啥总是有点丢脸的，董学斌不想给俩人心里留下芥蒂，可话题还没找到，姜芳芳却出声了。
&esp;&esp;“刚才你看见了？”姜芳芳问。
&esp;&esp;董学斌装傻道：“看见什么？”
&esp;&esp;姜芳芳不紧不慢道：“我跟卫生间里。”
&esp;&esp;董学斌无语的很，嗨，您说这个干嘛啊，怎么还提呀，但事到如今他要是说没看见，人家也不相信啊，就道：“嗯，对不起啊姜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以为您走了，我就直接出去了。”
&esp;&esp;姜芳芳把脚上的薄被抻了抻，给他盖严实，“也不怪你，是我没关上门，倒是让你看笑话了。”
&esp;&esp;“真没有，呃，我觉得很正常的。”
&esp;&esp;姜芳芳用一个很清淡的语气说出了一段很敏感的话，“是挺正常的，我一个寡妇。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了，很多时候肯定也有需要，自己给自己解决一下，其实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esp;&esp;董学斌冒汗道：“对对，确实没什么。”
&esp;&esp;他能怎么答？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对于一个喝多了的人，董学斌知道得顺着她说，虽然姜芳芳表面上看不出喝醉的样子。情绪什么的都很稳定。跟往日一样，但从某些方面还是能感觉出来的，比如走路的样子。比如说话略厚的舌音，比如刚刚撞了卫生间门框，比如她自己在厕所那啥——姜县长今天肯定是醉了。而且醉的不是一星半点儿，那可是四两茅台和一瓶啤酒啊！
&esp;&esp;真是要了命！
&esp;&esp;下次绝对不能跟她喝酒了！
&esp;&esp;姜县长这醉酒后的样儿，那可比醉了以后满世界撒酒疯砸东西的人还可怕的多啊！
&esp;&esp;“你困了吗小董？”
&esp;&esp;“还行吧，您困了？”
&esp;&esp;“我也不困，嗯，那再聊会儿？”
&esp;&esp;“啊？啊，好的，您说。”
&esp;&esp;姜芳芳就随手拉了把椅子坐到了董学斌床边，看看他。伸手拿起了他放在床头柜上的芙蓉王软蓝，“想抽烟了吧？”
&esp;&esp;董学斌也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还行吧。”
&esp;&esp;姜芳芳抽出一根递给他，“不用在乎我，我也不是特别怕烟味儿，我爱人在世的时候也抽烟的。”
&esp;&esp;“那我就抽一根。”
&esp;&esp;“嗯，我给你点上。”
&esp;&esp;“别别。使不得使不得。”
&esp;&esp;“你手不方便，别动了。”
&esp;&esp;姜芳芳拿起打火机一点，董学斌也没办法了，只好赶快受宠若惊地凑上去一吸，点着了。
&esp;&esp;“喝水吗？”
&esp;&esp;“不喝了。不渴。”
&esp;&esp;“饿不饿？再给你弄点夜宵？”
&esp;&esp;“刚吃完一会儿，不饿呢。谢谢。”
&esp;&esp;姜芳芳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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