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小时前再一次接到何韵的干妈蒋怀秀的报案,说何韵从前天晚上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esp;&esp;姚女士,您对这件事可否也知情?”
&esp;&esp;“我……”我游了下眼睛:“今天早上蒋怀秀的确来找过我和我先生,就是为了她干女儿的事。
&esp;&esp;我们不知情,所以也建议她尽快去报警处理。”
&esp;&esp;这句话我说的坦诚,但心里还是有几分嘀咕——姚瑶失踪了,沈钦君被捕了?这两件事怎么看都应该是有关系的……
&esp;&esp;从沈钦君的口供来看,我相信他是一早就有这个打算的。包括上一回他提出要见我‘最后一面’,我就应该想到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可悲的决定。
&esp;&esp;可是我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绝然?
&esp;&esp;就算林萍犯了杀人的罪,但现在不是已经被韩千洛帮忙送出国了么?沈钦君应该已经没有太多的顾忌了,为什么……还要做这么蠢的选择?
&esp;&esp;他到底是还有别的把柄在他人手上呢,还是说……跟某人做了些什么样的交易。
&esp;&esp;我闭了闭眼,压着心跳。我想让呼吸稍微顺畅一些,给大脑一些可靠的思维间隙。
&esp;&esp;“姚女士,我们还有最后一个问——”
&esp;&esp;“警官先生,你们别问我了行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出了一句很‘嫌疑人’的话,但是老天作证,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最后一问可以问我……我太太怀着孩子,已经很累了。”听到外面有声音,我抬头就看到韩千洛站在门口。
&esp;&esp;仿佛找到组织一样热泪盈眶,我差点就扑上去了。
&esp;&esp;“您是韩先生吧?”李队长站起身来跟韩千洛握了一下手:“我们本来也打算去找您了解些情况的。
&esp;&esp;他们说您在开会,所以就先过来这里问问您太太。”
&esp;&esp;“不好意思,我今天才回来公司,忙了一点。”韩千洛落座后,一手轻轻在桌子下面捏了我一下,我明白他是在用他特有的方式告诉我‘别担心’。
&esp;&esp;可是这一次,我真的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无条件地愿意把一切怀疑都锁起来——
&esp;&esp;我那还不算很亏空的智商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我,要说韩千洛不知情,我的脑袋就揪下来给他当球踢!
&esp;&esp;只不过在警察面前,我只能先沉默着静观其变。
&esp;&esp;“韩先生,我们查到沈钦君的母亲林萍,在上个月初左右已经顺利办理了移民手续。
&esp;&esp;根据她的特殊职业职称,以及在移民法上的相关局限性。我们发现她的移民类别是由俄国官方机构出具的邀请函,而担保人正是——”
&esp;&esp;“您是要我解释一下这件事为什么这件事跟我有关?”韩千洛笑了笑:“李警官,我与沈先生是同校友,后来又在名扬共事过一段时间,帮他母亲做点事也是举手之劳。
&esp;&esp;当然,您如果怀疑他是担心有一天东窗事发,想要提前把自己的母亲安顿好……这个我持保留意见。”
&esp;&esp;李队长沉默了一会儿,看看他,然后又看看我。还没等他进一步发问,韩千洛先说话了:
&esp;&esp;“您是觉得,我的太太是沈先生的前妻,这件不争的事实会让我的动机显得有点可疑?”
&esp;&esp;李队长毕竟是个从事刑侦工作的,还不至于这么快就被韩千洛占了上风。他可不吃这玩弄人心的一套,径自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他:“不仅如此吧。我们还知道,把沈钦君的车送来警局的程风雨先生是您的朋友。
&esp;&esp;当然程警官是我们的老朋友了,以前在特案组的时候,他的事就像传奇一样——”
&esp;&esp;一道霹雳震天响,我才没心情去听这个警官去讲程风雨的英雄事迹。我只知道……是他们举报了沈钦君!
&esp;&esp;我的脸色变了,也知道这是李队长身为资深警务人员的刑讯手段——
&esp;&esp;面对两个当事人的时候,总有办法先让他们内部产生些矛盾,防止抱团串供。
&esp;&esp;果不其然,我一下子就傻兮兮地中招了。
&esp;&esp;呼地一声站起来,我瞪着身边的男人:“韩千洛,你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esp;&esp;“怎么回事?”他瞄了我一眼,笑容冷冷的:“虽然我是外籍人士,但也明白一个道理:向警方及时举报违法行为是一个公民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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