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要杀她的事供出来,所以我们也没有再扯着她的事不放。
&esp;&esp;她以从犯罪,故意包庇罪被判了一年半,缓期八个月。”
&esp;&esp;我哦了一声:“也好,时间不再有多长,但愿她真的能在监狱里想明白一些事。”
&esp;&esp;“我只知道缓刑期间她把蒋怀秀保释了出去,卖了你父亲留给她的那套用作嫁妆的期房。然后买了一套小公寓……”沈钦君说:“她……好像变了很多。”
&esp;&esp;我冷笑一声,说你又爱上她了?
&esp;&esp;“怎么会……”沈钦君尴尬道:“我只是说,她可能真的想开了很多事。何况这八个月的缓刑期都是在警方的监控考察中的,她不能随便离开s市。
&esp;&esp;她现在在一处儿童救济站做公益,可能是想到自己不能生孩子……”
&esp;&esp;我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说点什么,从本质来讲,我并不太相信姚瑶可以变的善良。但如今的我也同样看开了很多事——
&esp;&esp;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就捅韩千洛那一刀也足够判我个三年五载的。
&esp;&esp;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姚瑶毕竟也够惨的了。
&esp;&esp;“那我先走了,你们……”沈钦君看着我怀里的孩子,那眼神真是让我醉醉的。
&esp;&esp;我说:“沈钦君,咱们很多话……都已经说过了。
&esp;&esp;孩子你放心,我和我先生会把她照顾的好好的。我们临走的时候,会再让你看看她的。
&esp;&esp;至于以后什么时候再回来——”我看看身边的韩千洛,然后坚定地继续说道:“这个我可能真的没办法给你答案。”
&esp;&esp;其实我就差再说一句——你要是实在喜欢孩子,就自己再生一只吧。
&esp;&esp;这个小家伙几乎要了我好几条命,我真的没办法放弃她了。
&esp;&esp;“谢谢你们了,保重。”沈钦君点点头,带着女儿送给他那一裤子的见面礼,笑得挺欣慰的。
&esp;&esp;然而临出门前,他好像又想起个什么事一样,转身对我说:“哦对了,汤缘跟我交了辞呈。他爸爸已经被正式逮捕,她妈妈一病不起。她可能要带着母亲跟他哥哥去国外疗养,也许……就在外面定居了。”
&esp;&esp;我的心猛然一痛,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esp;&esp;等等的小手捏着我的一缕发梢,蹭得我的脸颊痒痒的。
&esp;&esp;“姚夕……”韩千洛轻轻搂着我的肩膀:“她是下周三的机票,你……想去送送她么?”
&esp;&esp;“你怎么知道?”
&esp;&esp;韩千洛叹了口气,把手机拿出来给我看。
&esp;&esp;那是一条短信,汤缘发给韩千洛的。
&esp;&esp;【韩千洛,我周三的航班去k国,不会再回来了。你做的那些事,我永远也无法原谅,但唯有夕夕,请你一定要给她幸福。】
&esp;&esp;我说我去洗手间,然后把孩子放到韩千洛的怀里。
&esp;&esp;从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就告诉自己说以后再也不要在我男人面前哭了。
&esp;&esp;可是我忍不住了……我无法想象汤缘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发出这条短信的。
&esp;&esp;韩千洛害得她家破人亡,可她却在最后那一刻还惦念着我。
&esp;&esp;我打汤缘的电话,提示一声就挂了。我知道从决裂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把我的手机号码放进了黑名单。
&esp;&esp;我以为我永远地失去她了,那种痛苦跟失去一条手臂一条腿的程度差不多。感觉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一场平衡。我很想念跟她在一起的这些年,是她给了我一场狭缝中生存起来的无拘无束和无心无肺。
&esp;&esp;我好想问问她好不好,可我又不敢问。
&esp;&esp;我怕我听到她说她很不好的时候,我只能扯着心痛无能为力。
&esp;&esp;我擦干眼泪,回到房间。竟然看到韩千洛抱着等等在唱歌!
&esp;&esp;唱的曲子很熟悉,应该是俄语原版的红梅花儿开。
&esp;&esp;他的伤还未愈,说话尚且可以。但唱歌略显中气不足,有点嘶哑。可是听在我耳朵里的每一个音符都像要把心融化了一样。
&esp;&esp;我怕他累着,想把孩子接过来。可是他一脸舍不得的样子,又让我不忍心。
&esp;&esp;不过我们等等可真是好样的,对两个爸爸一点都不偏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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