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里为什么都是警察？”
&esp;&esp;提到警察两个字的时候，江序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不耐，自从爸妈的事情之后，他一点儿不想再和警察打交道。
&esp;&esp;“配合调查，现在在刑警队问话。”柴飒没绕弯子。
&esp;&esp;江序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esp;&esp;只不过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透露出他的不悦。
&esp;&esp;两米八没藏着掖着，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esp;&esp;期间，江序一声不吭，只是喝茶听着，看起来更像是在走神。
&esp;&esp;柴飒猜到他可能想多知道关于江绾的事情，但司挺……
&esp;&esp;打发司挺回家，这次司挺没有反驳，听话的走出事务所，柴飒没忘记提醒他不用报警。
&esp;&esp;司挺一走，柴飒接着两米八的话，把江绾到侦探事务所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出给他听。
&esp;&esp;江序听完，闭目沉思片刻。
&esp;&esp;然后当着他们面弄开里间的密码锁，动作熟练且迅速，比江绾更胜一筹。
&esp;&esp;又很快走出来，手里拿着平板和平板笔，坐回沙发在平板上不知道搞些什么。
&esp;&esp;没人催他，只是坐着等，也都在打量江序的脸。
&esp;&esp;这对兄妹长相无疑是相像的，五官、脸型，要说是双胞胎都不夸张。
&esp;&esp;长得像，意味着江序长得偏女相，却不会让人觉得娘。
&esp;&esp;兄妹俩像，又不像！
&esp;&esp;不像的是气质，江绾清冷，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esp;&esp;而江序不同，外冷内更冷，漫不经心却伺机而动，这样的人很危险。
&esp;&esp;就像他画的那幅《沉睡》，表面色彩鲜明，内里蕴含着汹涌的黑暗。
&esp;&esp;不一会儿，江序把平板往茶几一扔，上面赫然画着一个老头的肖像，要说这是一张照片都有人信，浮肿的眼睛和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
&esp;&esp;“把这个交给闹闹。”江序姿态放松的陷进沙发，没有丝毫要解释这个举动的意思。
&esp;&esp;又喝了一杯茶，才施施然的站起身往门口走，看样子是要离开。
&esp;&esp;“你去哪儿？”柴飒直觉情况不对。
&esp;&esp;江序的脚步未停，头都没回，缓缓吐出一句，“警局，提供线索？自首？”
&esp;&esp;自首两个字带着上扬的尾音，语气嘲讽。
&esp;&esp;“你？”两米八震惊。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他在承认自己杀了秦知言？
&esp;&esp;好像没有！
&esp;&esp;自首什么？
&esp;&esp;相对两米八，柴飒很冷静，快步走到他面前挡住去路，“秦知言死前，你见过他？”语气肯定。
&esp;&esp;江序无所谓的耸肩，“他在顾家对闹闹说得那些话，我不应该找他好好聊聊？”
&esp;&esp;语气轻慢，满不在乎秦知言的死活，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被怀疑。
&esp;&esp;光看他给司挺造成的心理阴影，他所说的好好聊聊，他们是真的吃不准他干了啥？
&esp;&esp;“把你和秦知言见面的事情和我们说，或许我们能帮上忙。”柴飒的话平铺直叙，表达他想知道秦知言和江序之间发生的事情，但语气里没有掩饰自己对他的不信任。
&esp;&esp;最重要的是，江绾回来问起，总要让她知道江序的情况，江绾很少提及江序，甚至常常避开谈他，但从他们父母的事情知道，江绾其实非常在意江序。
&esp;&esp;柴飒话里的意思，江序听得明白，双眼没有丝毫波澜，依旧带着讥讽的笑意，神态轻松的不像是去自首，更像是要去度假。
&esp;&esp;“你信闹闹？”江序答非所问。
&esp;&esp;“当然！”
&esp;&esp;“必须相信她啊！”
&esp;&esp;柴飒和两米八同时开口，给他肯定的答案。
&esp;&esp;听到他们的回答，江序脸上的笑意变得欣慰，只不过一闪而逝，出口的话依旧满是讥讽，“她被扣留在警局。”
&esp;&esp;意思很明显，你们信她，她仍然被扣在刑警队配合调查，他们的信任没有用。
&esp;&esp;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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