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知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回想起来带着不容违拗气势的力道,属于余怒未消的帝君。
&esp;&esp;在军船属于国主的主船舱内,帝千傲坐在窗畔椅上,手背上因掴沈所落的伤痕仍自出血,他将手轻轻搁在桌案,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她看见了吗,他的伤口,有感觉吗。
&esp;&esp;洛长安在他身近,靠着窗子立在那里,雨打着江面,她始终注视着他手背上深可见骨的伤痕,心疼至极,想为他裹伤。他介意吗,她若靠近。
&esp;&esp;随行军医持药箱在旁边劝慰着,“帝君,手背上伤口深重,当及时裹伤啊,拖得久了,伤口不工整,容易留疤。这手若是落疤,可惜。”
&esp;&esp;帝千傲不言,只将头靠在舱壁,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江面。留种,她身子里曾有别人的种,嫉妒到呼吸也难,嫉妒到想哭。她只能是我的。
&esp;&esp;军医见帝君不言,便求助般的看看海胤。
&esp;&esp;海胤也无计可施,朝着洛长安看过去,轻声道:“娘娘,您看这”
&esp;&esp;洛长安便将尝试着手搭在帝千傲的手腕上,只觉他手臂一震,却并未将她挥开,她忐忑道:“先让军医处理伤口,好不好。”
&esp;&esp;帝千傲往压在自己腕上她的细嫩的手上打量着
&esp;&esp;第420章 多想
&esp;&esp;她的手白皙柔软,他的腕子是麦色的充满力度的,更显得她的手柔弱无骨。
&esp;&esp;想让她的手在他身体上换个地方握着,他也想在她身子里留种,今晚就想。
&esp;&esp;帝千傲一时未说什么,只眸色越发的深邃了。
&esp;&esp;洛长安被他目光睇得手背刺痛,兴许他介意她自作主张便将手放在了他的腕上,下意识地要把手缩回来。
&esp;&esp;她刚一离了些他的肌肤,便被他反手攥住了手腕,只听他温温笑道:“我痛死了。”
&esp;&esp;洛长安不知为何,耳尖竟红了几分,他的手由于怒火仍自颤抖,她属实忌惮,脑海里仍回想着他将匕首送进沈清川腹部的画面,她不由阵阵寒噤,“手痛,是么?”
&esp;&esp;帝千傲挑了眉,“手受了些伤,手痛。身上没伤,身子不痛。”
&esp;&esp;洛长安几乎要被他深邃如潭的视线吞没,她轻声道:“让军医先生给您裹伤,时间久了,就不好处理了。”
&esp;&esp;“嗯。你若不理,今儿朕是不会裹伤的。”帝千傲如赌气的孩童般吸引着洛长安的注意力,“进舱半个时辰了。你没有问。对朕,你从来不紧张。”
&esp;&esp;洛长安快速看了看他,招手教军医来给帝君缝合伤口,侧面回答着帝千傲自己的关切:“先生来给看看,我进来就瞅见他伤口了,有八处口子,都见骨头了。”
&esp;&esp;帝千傲眉眼微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数了数,的确是八处伤口,嘴角微微弯了些。
&esp;&esp;“娘娘可是记挂着帝君的伤口呢,帝君自己都不知有八处伤口。”海胤找准任何时机就撮合二人!
&esp;&esp;“帝君,洒了些镇痛药粉在伤口,但缝合起来还是难免痛感。”军医小心翼翼,“您受苦了。”
&esp;&esp;军医帮帝君运针缝合着伤口。
&esp;&esp;洛长安帮忙拉着帝君的衣袖,以便军医不受衣袖阻碍。整个缝合伤口的过程,洛长安看得心惊肉跳。
&esp;&esp;帝千傲却只是将另一手支在下颌,目光拢在她的面颊上,欣赏着她为他伤口而担心的样子,伤口倒少了,眼看就缝合完了。
&esp;&esp;“换个人若是被这么缝合,只怕早沉不住气出声了。独帝君不同!”军医将伤口缝合了之后,边拿起纱布,边说着:“上了药,裹上纱布,隔天换药,养半月伤口就愈合了。”
&esp;&esp;帝千傲在军医手中纱布落在他手背之前,却将手挪开了,“这里不用你了。下去吧。”
&esp;&esp;军医又作难了,这是又怎么了,倒不敢置喙,将纱布和药物搁下,就在海胤摆手示意下出去了。
&esp;&esp;军医先生出了门便擦冷汗道:“给帝君缝合伤口,吓得我的衣服都教汗浸湿了,帝君心火旺盛,我方才搭了下脉,他心脉都快喷了。现下还能静静地坐着,可见强压着火呢。但如何不让我包扎完呢?”
&esp;&esp;海胤嗤地一笑,“这是娘娘不会缝合伤口,若是会,伤口缝合也轮不到你。帝君嫌你包扎不好,想要蝴蝶结呢。我忍不住告诉了你,你不能说出去,你说出去就是死罪。慎言!”
&esp;&esp;军医一怔,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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