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alpha沉默,腮骨暗咬,是一种无需多言的默认。
&esp;&esp;“如果我要等三年五年,甚至更久才能答应你复合,你也能忍吗?”林恩声音轻而淡,不似先前有意挑逗,却也浇不熄灭另个人体内的火。
&esp;&esp;“可以。”没有多余犹豫,alpha哑声回应。
&esp;&esp;林恩眼神闪动,说不受触动是假的,但他并不会就这样心软。
&esp;&esp;他从姚洲的肩膀开始,顺着手臂肌肉线条慢慢抚摸,尽管隔着一层衬衣布料,也能感受到手下皮肤传来烫人的体温。
&esp;&esp;“不会是紊乱期来了吧?”
&esp;&esp;姚洲终于抬头,眼底发红,被欲望折磨得不轻,“没到那么严重。”
&esp;&esp;他没有阻止林恩的动作,但这样的触碰像是会加深他中的毒。
&esp;&esp;“只是一个吻,就会让你这样?”林恩唇色温柔,说的话却带着倒刺。
&esp;&esp;姚洲靠回沙发,纵容看他,承认,“你的吻可以。别人未必行。”
&esp;&esp;林恩能看到他眼底涌动的欲望,很激烈也很深幽,在他每一寸皮肤上躁动。
&esp;&esp;姚洲没有掩饰的意思,他坦坦荡荡让林恩看到,他在为他煎熬。
&esp;&esp;放在过去,他一定毫不犹豫把他就地办了,何况他们身在酒店套房里,沙发、地毯,两米大床,随处可以放纵。
&esp;&esp;但现在,爱意味着克制。
&esp;&esp;林恩可以撩拨,可以随意索吻,可是一旦林恩叫停,姚洲就得停下。
&esp;&esp;的确没到紊乱期那么严重,但异常的体温足以说明他忍得很辛苦。
&esp;&esp;姚洲慢慢吐气,轻抚林恩的背脊,像是求饶地商量,“你先下来。”
&esp;&esp;林恩坐着,调整位置似的在他腿上动了动,又稳住了。
&esp;&esp;姚洲给这样一通硬撩撩得头疼,太阳穴突突地跳,咬着牙,问,“这是报复吗?”
&esp;&esp;林恩淡淡笑,大方承认,“是。”
&esp;&esp;他不需要他为了自己去做放弃主席之位那样轰轰烈烈的大事,但在这些小事上,他一样可以拿捏他,让他爱而不得。
&esp;&esp;林恩很想看看,他能为自己忍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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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套房里光线柔和,酒香与佳肴的余韵还未散去。
&esp;&esp;沙发边立着一盏弧形落地灯,照着似拥似偎的两人。单看他们的姿势,称得上亲密无间,但各自脸上却是截然的神情。
&esp;&esp;林恩不再抚摸手臂,而是更大胆地伸手去摸姚洲的喉结。
&esp;&esp;手掌覆住脖颈,旋即感受到突出的喉结在掌心里上下一滚动。
&esp;&esp;林恩心跳忽快,勉强稳住呼吸,“体温怎么这么高?”
&esp;&esp;“你从我腿上下来,我的体温就会下来。”姚洲嘴上这样说,两手却没有动作,不拖不拽林恩,由得他造次。
&esp;&esp;林恩以指腹揉搓喉结,突然提出一个姚洲没想到的要求。
&esp;&esp;“带抑制剂了么?与其这么忍着,不如用一针抑制剂。”
&esp;&esp;姚洲愣了下,而后失笑,仍是那种纵容的意味,“想看我用抑制剂?”
&esp;&esp;林恩点头,迎视alpha,“嗯。”
&esp;&esp;姚洲也不多问,掏出手机给兰司拨了通电话。
&esp;&esp;兰司一行人没有离开酒店,还在楼下的包厢里继续玩牌。姚洲电话打来,兰司把手里的牌一盖,起身往窗边走。
&esp;&esp;听说要送抑制剂上楼,兰司大感意外,“这时候要用抑制剂?”
&esp;&esp;姚洲不欲多说,“找个人送上来。”
&esp;&esp;他乘坐的专车里有个小冰箱,里面还存有几管针剂。
&esp;&esp;电话挂断了,兰司握着手机,眼看着屏幕暗下去。
&esp;&esp;高泽回头看他,“有事?”
&esp;&esp;兰司一贯机敏,不会把抑制剂这种事随意张扬,将手机揣回兜里,“你们先玩着,我马上回来。”
&esp;&esp;交给别人办事他也不放心,还是亲自走一趟。
&esp;&esp;姚洲开门接药时,兰司问了一句,“要叫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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