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岸扯掉口罩,扔掉鸭舌帽,只觉得自己压抑了一整天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连声音中都不自觉染上哭腔:
&esp;&esp;“你们婚礼前一天才告诉我婚讯,还找了这么一群保镖来看守我,甚至提前好几天把我的司机换成保镖,就为了防止我逃跑……我连那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们就要押着我去结婚,你们这和贩卖人口有什么区别?我真不敢相信,现在都21世纪了!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真后悔投胎时选了你们这么一对父母!”
&esp;&esp;安素榕脸色变得苍白。
&esp;&esp;江兆堰铁青着脸跌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sp;&esp;江岸看都没看他们,拎着书包就冲上自己房间。
&esp;&esp;结果冲……冲不动。
&esp;&esp;——门刚刚被自己反锁了。
&esp;&esp;江岸这回想哭都没地方躲着哭了,但他硬气地没求助任何人,也没问他妈他屋的备用钥匙放哪了,而是脚步顿也没顿地走向走廊尽头的内部电梯。
&esp;&esp;江岸从电梯直下地下负一层的酒窖,扔下书包,就给自己开了瓶最烈的威士忌。
&esp;&esp;一口入喉……啊呸!
&esp;&esp;啊呸呸呸呸!
&esp;&esp;江岸被难喝哭了。
&esp;&esp;江岸刚满十八岁,在此之前从没喝过烈酒,根本就受不了这个味道。
&esp;&esp;但他也没为难自己,当即就把威士忌一扔,在酒窖里挑了最贵的几瓶葡萄酒,齐刷刷打开,挨个喝了起来。
&esp;&esp;江岸大脑一片混乱,只有满心的委屈和不甘心无处宣泄,把红酒当红茶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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