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人懒,胜在嘴甜。段星河被夸的心情好了?起来,道:“你?来拾掇吧。”
伏顺的动作十分麻利,把猎物剥洗了?,分成了?几大块肉,架在火上烤。赵大海在一旁熬玉米粥,片刻粥咕嘟嘟地冒起了?泡,烤肉的香气也飘出来了?。段星河搓了?搓手,道:“开吃吧。”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狍子肉分了?,就着玉米粥,吃到肚子里热乎乎的十分满足。赵大海抬头看着寥落的星子,感叹道:“要是?有碗烧酒就好了?。”
冬天有烧酒能御寒,段星河也有点想喝了?,道:“下次到了镇子里买几坛带上。”
伏顺道:“咸鸭蛋还有么?”
段星河有一阵子没关心这些事了?,道:“快吃完了?吧,到时候一起买点。”
寒风刮得人手脚冰凉,就算烤着火也难受。吃完了?饭,大家就钻进了?帐篷里,打?算早休息。
段星河跟步云邪住一间帐篷,放下了?帘子。步云邪已经躺下了?,他身上穿着白色的薄袄,乌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在外面虽然辛苦一点,但不用?跟李司正他们打?交道,心里轻松多了?,步云邪其实?更喜欢这种?感觉。
段星河道:“冷吗?”
步云邪呵出一口白气,道:“还行。”
他们从小修炼,身体底子比一般人要好得多,这点苦还是?经受得住的。段星河钻进了?睡袋,道:“睡吧。”
夜色浓重,营地里静悄悄的。篝火在寒风中跳动着,木柴发出轻轻的爆裂声。一阵白雾悄然弥漫开来,被火一烤,扩散的更远了?。
段星河睡梦中感觉有只?手在身边摸来摸去的,片刻那只?手得寸进尺,伸进了?他的睡袋里。他翻了?个身,喃喃道:“阿云,别?闹。”
安静了?一阵子,那只?手又悄然摸了?过来,骨骼有些纤细,跟步云邪的手不一样。段星河想睁眼?,却觉得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次日一早,段星河睁开了?眼?,隐约有点头疼。帐篷帘子掀着,步云邪洗漱完了?,从外头回?来。段星河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在做梦,低头发现衣襟还敞着,露着一大片胸膛。他坐了?起来,道:“你?夜里摸我干什么?”
步云邪一脸莫名其妙,道:“谁摸你?了?,你?有什么好摸的?”
段星河道:“不是?你?么,那是?谁?”
步云邪还想问他呢,道:“你?昨晚是?不是?起夜了?,来来去去的折腾,还踩了?我一脚。”
段星河茫然道:“我没有啊。”
两人对视了?片刻,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步云邪出了?帐篷,见伏顺打?着呵欠从旁边路过,道:“你?昨天夜里听见有动静么?”
伏顺睡到这时候才?醒,揉着眼?道:“没有啊,昨晚睡得特别?沉,头还有点疼……怎么回?事?”
段星河披上衣服,从帐篷里钻出来,见篝火周围残留着些白色的粉末。他捻起一点嗅了?嗅,顿时感到了?一阵眩晕。
“是?迷药,昨天晚上有人来过。”
有人偷袭了?他们,也没害命,应该就是?谋财了?。段星河定了?定神,快步回?了?帐篷,翻了?一下包袱,钱没丢。他忽然想起自己睡觉的时候都搂着幽冥剑,生?出了?不好的感觉。他提起睡袋晃了?晃,发现里头空空如也。步云邪道:“丢什么了??”
段星河的脸色铁青,道:“幽冥剑不见了?。”
李玉真?和?宋胡缨听见了?动静,也过来了?。宋胡缨听说有人来过,第一反应就去看小对眼?。她到处找了?一圈,发现小对眼?和?墨墨窝成一团,还在赵大海的帐篷里睡觉。
她过去拍了?拍它们,道:“没事吧,醒醒。”
墨墨动了?动鼻子,睁开了?黑豆眼?。小对眼?弓起背来伸了?个懒腰,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紧张。它俩还保持着野生?动物的习性,一般天一亮最早醒来,能睡到这个时候,说明夜里也吸了?不少迷香。
宋胡缨有点心疼,把她儿子抱了?起来,想看看它神志受损没有。小对眼?一向两只?眼?睛分开站岗,脑子清不清醒实?在很难从外表看出来。墨墨舔了?舔嘴唇,好像不觉得有什么,一旦醒过来就开始饿了?。
段星河把营地翻了?一遍,确定幽冥剑是?丢了?。他的心沉了?下去,觉得除了?这把剑之外,自己再也找不到这么趁手的兵刃了?。在别?人眼?里,那只?不过是?一把黑黢黢的重剑,还死沉死沉的。只?有自己知道它有多强大,当然除了?他之外,知道它是?个宝贝的还有万象门的人。在火里下迷香的这种?下三滥行为,也像极了?万象门的行事作风。
步云邪招了?招手,道:“你?来看。”
营帐后面的泥地上,有几个小巧一些的脚印,又有几个硕大的脚印,像是?一个女子和?一个高?大的壮汉来过。段星河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森晚整,皱眉道:“果?然是?他们。”
薛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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