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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1 / 2)

顾砚时掰正她的身子,溺在她的颈侧,带点笑意问:“这是什么?”

说着,还轻轻拨弄几下尖儿。

逗得人几乎站不住。

她半软在他的怀里,牙咬切齿地骂:“顾砚时你个混账,放开我。”

“不是赏荷么?”顾砚时一本正经地轻声哄,“我正在赏府里最美那株。”

“娇娇儿瞧镜子里这株荷,白里透着粉,轻轻一拨,还会颤呢,是不是美?”

“可惜。这么美的荷,今生也只能给我一人赏玩了。”

顾砚时呷着点春意,温声说着。骨节分明的指节,握紧这对沉甸甸的果实,掂弄着,嗓音里带了点儿满意,懒洋洋道:“孙嬷嬷是个会养人的,回头赏她。”

他含/上她的耳垂,吮/着含糊道:“听见了吗,不许给别人看。”

岑听南被他亲得浑身都麻,感受着他温润的气息,已经听不真切他每一句话了。

这样被禁锢着面对镜子,太羞人了,这个混蛋到底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她被顾砚时胡乱地揉,软着身子被掰过去面对他。身上那点轻纱早被扯落,不着寸/缕地袒/露在他面前。

她看见他迷乱的眼,像孤月下荒废已久的寺庙,重新长出草木。

眼里的欢喜一点点泄/了出来。

温柔地将她灼伤。

她颤着,他抱着她。

去牵她的手,不叫她遮挡着,哄她:“娇娇儿乖,放开。”

“听话。”他仍旧不紧不慢的,好似眼里野草疯长的人不是他。

他将她抱在腿上坐着,直直望进眼睛深处。

清冷而持正的一张脸上薄唇微抿,说不出的克制与矜贵。

像雪里的松柏,从容而优雅地俯首,慢条斯理品尝着。

绵软的果肉被他剥开,灵活地尝着果核儿儿。

品尝的人得了趣味,愈发不放过。

一面尝着,一面狠狠拍她,清算一样磨她:“这几日总爱躲着我,还躲么?”

“说话。还敢躲么?”

岑听南被抽得直颤,呜呜咽咽地喊:“别…子言…别…不敢了。”

她越疼,双臂搂得就越紧,要将这痛转移似的。

听她细碎的声音,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叼着蜜桃尖处惩罚般地啃。

疼得人直哭,一双腿乱蹬。

“不躲了。再也不躲了。”

等到她噙着泪花儿绷紧时,那片春光已经乱得好似被谁摘取过。

顾砚时将她抱回榻上,扯过被子盖住她,见到她浑身的痕迹呼吸又是一滞。

岑听南满脸湿/意缩了缩,顾砚时嘶哑着道:“累就歇会儿。用晚膳叫你起来。”

说罢拉了铃铛,叫人送热水进来。

隔着屏风,岑听南听见屏风后头愈发那边沉的呼吸声。

有水花翻涌着,溅到屏风上,隐约看得更真切了些。

岑听南偷偷瞧着,又不敢看地扭过头来。

她在床上躺了会儿,愣愣地看着帐顶,被咬过的地方还疼,可是又酥酥麻麻回荡起舒服来。

她想着他,轻声问:“顾砚时……要我帮你吗?”

屏风后头动静一顿,须臾他喑哑道:“喊我名字,娇娇儿,喊我。”

灯火下楼台(5)

等到屏风后头终于渐渐静下来,天已经黑了下去。

屋内没有掌灯,两个人处在黑暗之中,分立两头,外头有明明暗暗的灯火幢幢,远远能听见丫鬟小厮们交谈的动静。

唯他们,像被这世界摒弃了似的。

在黑暗里,一个喘着,一个无声望着帐顶沉默。

真是荒唐啊,岑听南想。

偏这荒唐事被他哄着做了一回又一回。

她也渐渐得了滋味似的,陷了进去。

岑听南很难昧着良心说自己不快乐,哭着喊着的时候身体都是欢愉的。可她心里又总惦记着,想起这人并不真的是她要相许一生的夫君。他们两个,不过是恰好同路了那么一小段。

往后的日子那么长,两个人办完心照不宣的事,也总是要分开的。

届时寻个由头,成全了这上京城第一桩世家女和离的美谈,他们

也会如同圣上与贵妃那样,大路两头,分走一边。

往后他会有他真正的妻子,两个人举案齐眉,儿女成群。而她也会在改变一家人的命运后,离这是非不辨的权力中心远远的。

他和她终究会是陌路。

只不过同行了这样一段荒唐岁月。

岑听南胡乱地想着,脸上的湿意越来越甚,初初还是快乐过后的证据,再到后来竟演变成了怅惘,黑暗里头小兽似的啜泣起来。

可这啜泣没能持续太久。

屏风那头本寂静下去的水声,再度翻涌起来。

是顾砚时起了身。

布料淅淅索索在身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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