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老人大骇,他蹒跚着走近石碑,努力睁大眼睛摸索着寻找二人的痕迹。
但是,一片空荡,方才还?在?此的两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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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潭说没有想到?,他们会穿过阵法与结界,进入到?傅氏的祖陵里。
之所以?肯定?这里就?是傅氏的祖陵,是因为面前那一望无?际的墓碑和坟包。密密麻麻,宛若大地身上的脓疮。一阵阴风吹过,都?似有鬼魂在?耳边低语。
傅潭说两眼一黑,腿一软,直接靠到?了洛与书身上。
妈的,太吓人了。
洛与书提着领子把?人拎起来。
“洛与书,刚才我?是不是看花眼了。”傅潭说揉了揉眼睛,追问,“那石碑上浮现的,不就?是你?们跟随我?师兄学?习过的功法?我?幼时烧过你?的书,你?还?记得不?那书上,就?有写这样的句子。”
“你?没有看花眼。”洛与书眉眼沉了下来,“那确实是,重安宫的功法。”
傅潭说倒吸一口冷气:“可是重安宫的功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立下法阵保护傅氏祖陵的……是咱们重安宫的人?”
傅潭说越想越离谱,可是仔细想想重安宫这么多弟子,也就?他一个姓傅的啊!
不会,不会是他吧?
傅潭说根本不敢多想,浅浅回顾了他前半生?的全部记忆,也没想起来自己来过辛沂乡。
应该不是他,跟他有毛的关系?
傅潭说浅浅松口气,跟上洛与书前进的步伐。
穿过密密麻麻的坟包,顺着狭长的石子路向?前走。没想到?傅氏祖陵会这么大,除了坟林,远处还?有一座庞大的黑色房屋,挂着牌匾,离得近了才看清上面写的,是“祖祠”二字。
可是,哪个好人家会把?祖祠建在?山间坟林,一堆坟包里?
如老族长所说,除却寻常的墓碑,还?有一片功德林,里面皆是两三米的石碑,碑上皆是傅氏祖上曾功名显赫者一生?的功绩。连带着他们的嫡系子孙,陵墓位置都?要更好一些。
一个等?级分明的祖陵,足以?看出一个家族的荣辱更迭史和成败兴衰。
傅潭说视线一眼扫过去,在?触及到?一座简单墓碑后蓦然顿住,他下意识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抬脚走近两步,蹲下身子。
“洛,洛与书。”傅潭说声线颤抖,满是不可思?议,洛与书侧首看过来,他指了指墓碑,瞳仁震动?,“他,他怎么和我?叫一样的名字啊……”
洛与书快步走来,定?睛一看,墓碑上是:“傅氏子傅鸣玉之墓”。
傅潭说表情五颜六色,洛与书知他胆小,安慰:“不一样,鸣玉是你?的小字,却是他的大名,应该只是巧合。”
傅潭说双目呆滞,这也太巧合了,从石碑上重安宫的功法,到?同样的姓氏傅,再到?和他一样“傅鸣玉”的字……很难让他不多想。
难道……他就?是——他就?是设了阵法保护傅氏祖陵的人?!
“你?在?想什么。”洛与书无?语扶额,“那等?难度的阵法,也是你?能做的出来的?”
那阵法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不知道拦下了多少妖魔鬼怪,那种强度,能是傅潭说这种水平的人做的出来的?
“喔。”傅潭说反应过来,“说的也是哦。”
是他高估自己了。
洛与书抱臂:“何况,重安宫的功法,你?才会多少?”
他神情淡淡的,却无?端让傅潭说感觉有被嘲讽到?。
傅潭说:“……”
就?算是巧合,也足以?让人心里发毛,尤其现在?还?身处一堆坟包之间。傅潭说汗毛竖起,抬眼去看“傅鸣玉”这一脉的家属。
“先考傅清河先生?之墓。”傅潭说看着墓碑念出声,“傅清河,好好听的名字。”
再一看生?平,是个读书人,年少多才,但三十岁之前籍籍无?名,直到?三十岁之后,一路高升,官至相国,报国爱民,难怪他的墓碑单独列出来,也算是有大功绩光宗耀祖的人。
他视线再看向?旁边,傅清河夫人的墓碑:“先妣傅长氏夫人之墓。”
“傅长氏?他母亲叫傅长氏?”
“傅是夫姓。”洛与书解释,“人间的女子出嫁后,便会被冠以?夫姓,成为夫家的夫人,这位傅夫人,本姓应当是长。”
傅长氏。傅潭说呢喃。这算什么称谓,这不就?相当于,没有名字么?
傅夫人的生?平很简短,只有几行字,平淡无?奇但也算安稳踏实,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丈夫和儿子都?很爱戴她,似乎就?是最平凡的女人幸福的一生?。
但傅潭说看着她简洁的墓碑,莫名唏嘘。明明为丈夫和儿子付出了很多,甚至也有个诰命夫人的名号,但到?死也始终未能留下自己的名字。
再往后看,傅潭说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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