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刚才那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邪煞之气近前,一律斩杀。”
雪鸮似乎是愣了愣,歪了歪头,转身对二人翻译道:“are there any unclean thgs on your body anythg danro?”
靳捷终于反应过来,也顾不上疼了,翻过身来膝盖着地道歉:“啊啊!不好意思,是有个东西!但我们只是借来去处理另外一单鬼魂扰民的事情,冲撞了上灵,实在抱歉!你看,还没拆封!”说着赶紧从包里掏出了那个小年轻给的包裹。
没见那边有新的反应,有点尴尬,又往身后扔了出去,表明配合的态度。生怕再次找打。
雪鸮也懂了,回身对着北墙沟通:“误会一场,上灵息怒。”
那强穿透力的声音再度响起:“休得再犯,邪煞速去。”
说完没一会,传来大小使松口气的嘀咕:“能喘气了我的天吶!”“但能量……好像又……涣散了。”
居邵开放开靳捷,肉眼可见的高兴,冲向大鸟双臂环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圈住了雪鸮:“圆宝!你救了我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雪鸮眼神竟有些不好意思的飘向一边:“此事再说,现下先将煞器带离此地。”而后又消失了。
靳捷自己站起来,牵扯的腹部还有点疼,转头又去后面捡起那个包裹,便叫小黑一起回车上。
居邵开把人扶着走到停车位,靳捷直接在后座仰着,灰头土脸。卷起t恤,冷白的腹部皮肤上是几块还不太明显的青色。
俩人现在都已经对伤势很熟门熟路了,居邵开轻轻揉了揉那块,靳捷哼哼唧唧:“这明天得变紫一大块。”“晚上回去冰敷,明天再散淤。”
待车开出去汇景天地好一大截,靳捷才敢去拆那个包裹。
这到底是弄了个什么东西,把人家上灵玄武都给搞得应激了。
等到撕开层层缠绕的保鲜膜,一眼看到,靳捷也要应激了。
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术刀,还没手掌长,极薄。最要命的是。
刀锋上全是凝固发黑的血迹。
靳捷忍不住把还在散发气味的东西拿远,哭笑不得:“这任女士是怎么安排的,也忒实在了,好歹给擦擦呀!”
居邵开抽空瞥了一眼,也无奈地笑了会儿,但是感觉可以理解:“他们可能觉得,血迹要是擦没了就没煞气了……这可能还是昨天刚用过的……新鲜出炉……”
靳捷寻思,如果直接带着这玩意上去老太太家,那怨气再重怕也不敌,可能直接就把亡魂给干翻了。便把东西放车上,先上去看看。
男保姆来开的门,这会儿老太太还在睡午觉。
时机也刚好,俩人便让保姆先别叫,去到另间小屋里,拉上窗帘,开始召唤神秘东西显形。
靳捷原本还在担心,刚才在汇景被高等能量冲击了一番,山鬼不知还能不能作用。
但随着钱币的光源亮起,“显形如律令”刚说出口,还真有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形灵体,在屋顶上空浮现,后渐渐飘下来,轮廓逐渐清晰,但整个人仿佛彩虹一般,能看见,摸不着。
却也不难看出,原主人相对婉柔的五官面相,尤其是一双细眉如柳叶般往额心蹙起,整个人显出忧郁纤弱的气质,额,是整个鬼。
对方低头敛眉,斜坐在地上,看不出到底什么状态。
居邵开和靳捷动作同步,一齐坐到地上,歪了头,从下往上看他,但对方毫无反应。
沉默一会,靳捷清了清嗓子:“喂喂喂,test,test,听到吗?”
听到声音,对方缓缓抬头直视过来,仿佛刚刚才发现被两个大活人盯着,鬼也惊得一激灵:“哎呀我的妈,吓了我一跳。”
虽然声音不大,语速也不快,但字正腔圆给人一种播音专业的感觉。
“hi~”靳捷微笑,想表达友好:“能听到我说话吧?我们想和你聊聊。你……为什么不去投胎呀?这房子又破又旧的,你老是待在这里,想干嘛呢?”
对方真是长得很好看,仿佛暗暗打量了一番靳捷和居邵开。那男鬼顾盼生姿的样子,让人一联想到他起身已经离世,便不由自主生起怜爱之心。
“投胎?”他仿佛一开始有点茫然,而后自语道:“对了,我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说着抬头环顾了一圈屋子:“我这是在……妈妈家吗?诶,又好像不是……”想来小房间墙壁颜色和布局都基本相似,让他一时有些迷糊了。
“你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是不是天天吓唬人来着?”靳捷小心翼翼地措辞,他还没和鬼打过交道呢。
“吓唬人?哦……对了……姓何那个老太婆!她一见到我就鬼叫……好像也没见到我……”他好像想起来了,语气开始变得坚定,陈述真相:
“她真是闲得!非要插手管别人家事!逼得我妈想不开,想跳楼死了算了,省得整天夹在我和她的老姐妹之间!幸好我把我妈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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