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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没醉到连路都走不了,神智都很清醒,唯有说话时舌头发麻语调含糊。
但喝醉了犯懒又觉得风凉,不想走路。
中午不是白檀伺候他,羊咩咩没给他准备大氅或斗篷。
在亭台里喝了酒本来挺热乎,一出来让冷风吹透衣裳就感觉冷了。
韩枭这个人出身矜贵屁事儿多,季清欢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但他拧着眉说:“背不了,我有伤。”
被柳条抽过的部位就算洗完澡擦了药,可才刚过去两个时辰,好的没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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