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但那又怎样？”王马小吉歪着头，好像完全不理解对方在说什么的样子，“我说你是笨蛋和我是不是研究员有关系吗？”
“等下，王马君。敢问你说对方——笨蛋的原因是什么呢？”
森鸥外没想到对方的话题突然跑的那么快，明明上一秒还在抱怨，下一秒就扯到了他的研究人员身上。
讲真，在这个时候，森鸥外就算是再有耐心心里也萦绕着一丝被冒犯的感觉，虽然研究人员的选拔他一向不参与进去，顶多在最后总汇报的时候听一下相关背景资料。但自己内部的人员直接被人用如此的话语辱骂，他内心还是有些不满，对方前面半真半假的话语。自以为是的态度已经是在踩着他底线了，他要是再进一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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