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气跳进冰水的确太痛苦,秦世冷眼瞥他?,终是憋住了想吐槽的话。
不幸中的万幸,手机被吹风机烘干后,终于还是重新亮起了屏幕。
检查过文稿全在?,林羽鹿彻底放下心来,冲了个热水澡驱寒,又跑到外面的东北菜馆买来几个炒菜,有点?讪讪地去敲学长房门。
竟然不理?。
林羽鹿开始着急,继续尝试联系,见微信不回,电话也不接,更担心是不是真把他?冻出个好歹,只好厚着脸皮去找民宿老板要来把备用钥匙。
干净但朴素的房间里窗帘紧闭,黑黢黢的。
林羽鹿小心开灯,瞬间被床上趴着的裸男吓到失语:秦世显然是刚洗过澡的,劲瘦的腰间只围着浴巾,倒在?那?一动不动,而原本精致的昂贵衣服被胡乱堆在?椅子上,整个氛围变态又丧气。
“学长……你吃点?东西吧。”
考虑到这里确实没有能换洗的衣物?,林羽鹿唯有尴尬呼唤。
可秦世还是没反应。
不会冻晕过去了吧?
林羽鹿放下餐盒,小心翼翼地靠近大床:“学长?还好吗?”
谁晓得他?刚进入对方狩猎范围之内,就?被一股大力拽倒,直接躺摔在?了床上。
秦世笑得挺愉快:“来道?谢的?”
林羽鹿怔愣眨眼,银发和睫毛刚刚沾到些雪花,此刻已经融化了。湿漉漉的。眼神和嘴唇也有潮湿的错觉,让人恍惚想不起其他?事情。
视线似乎只交错了半秒。
迟钝的小鹿都没意识到要挣脱起身?,便被薄荷味的吻瞬间夺去所有呼吸和呼救的可能,灵巧的舌尖趁着惊叫之际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潮湿的接吻声?,和窗外的大雪是冰火两重天。
气息滚烫,林羽鹿心慌意乱。
他?拼命捶打不成,直接用力掐住秦世的脖子,试图逼他?因疼痛而放开自己。
然而有力的大手反而趁着失守之际,径直伸进白毛衣内暧昧轻抚。意识混沌间,温柔的触觉又蓦然变得用力,猛然将?裤子拽下去半截。
沦陷骚扰的林羽鹿气到快要晕倒,在?唇舌缠绵间发出悲惨的呜咽,像是小猫在?叫疼。
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这深吻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直至脖颈被咬到微麻,溃散的神智才勉强聚集。
秦世轻松地一把握住他?两个手腕,将?其压在?两人胸前轻笑:“知道?你想来感谢我,不必客气,现?在?我觉得很值了。”
可恶的家伙,分明神采奕奕,哪有冻坏的样子。
林羽鹿喘得急,声?音也破碎:“……你有没有搞清,我们是什么关系?凭什么……”
虚弱的话再度被一下轻吻打断。
“搞清了,你用命为我生?了个孩子,”秦世眼神温柔到极度陌生?的地步,“以后我的命是你们的,哪怕你不屑于收下。”
“少说得这么卑微,”林羽鹿拼尽全力想把手挣脱开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好事?”
话毕他?就?艰难地扭着身?体去踢秦世。
动作太大,反倒给了秦世趁虚而入的机会。
本就?没好好塞的浴巾不慎脱离。
…………
瞧见蓄势待发的可怕存在?,林羽鹿顷刻间吓得拼命后退想逃:“你别想!你敢这样我就?再也不见你!不要脸!”
秦世仍握着他?的手,慢慢俯下身?去,却是吻住了白皙小腹上隐约残留的红痕。
很柔软的触觉,像是要置换掉记忆中所有的痛不欲生?。
琥珀眼怀着复杂的痛苦和羞耻垂眸怒视,身?体仍在?扭着想要逃离,谁知那?吻越来越下,直至……万籁俱寂。
……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林羽鹿也做不到无?欲无?求。这些年?,他?年?少的欲念随着远离秦世而越发空虚,逐渐成熟的身?体又极易变得焦躁不安,总在?深梦中寻觅着似乎并不存在?的突破口。
不该再屈从。不该再放纵。不该再和这个全世界最危险的人颠鸾倒凤,牵扯不清。
然而所有理?性都在?难以自制的快感中逐渐破碎。不知何时?,林羽鹿的手被松开了,可他?无?力地靠在?厚厚的枕头堆上,只知道?扶住秦世的短发。
长腿在?床单上失力轻踹,犹如世上最无?用的抵抗,轻轻一下,便再也没了结果。
略。
仍冒着热气的炒菜,虽然朴素平常,但秦世还是心情愉快地品尝起来。
他?随便穿着衬衫,下半身?浴巾仍不严谨,甚至依然支棱着可疑的弧度,简直半点?形象不剩。
“小鹿,你不吃吗?”
秦世故作好心地问。
……
趴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林羽鹿衣衫凌乱,像是失去灵魂,琥珀眼空空洞洞。
“别这样,”秦世劝说,“我又没做什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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