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到要裂开,林羽鹿抹去眼泪,开始拿手机搜索旧闻,只能得知当?年崔莺莺的绯闻男友是位叫曾圣的贵公子,并没多少确凿的记录可读。
心中仍有疑惑。
想了下,他忍不住询问热爱八卦的小白:“你知道香港的曾圣是谁吗?好怪的名字。”
“知道啊,曾振英的独子。”
“你怎么认识他了?可千万小心哦,民不与官争。”
白言礼轻松吐出港岛高官的名字。
……
对此类消息颇为迟钝的林羽鹿终于后知后觉:自己在要求学?长去做一件多么离谱的事情。
…………
……
呆滞过后,他也顾不得时间尴尬,连睡衣都来不及换,便起床披上外套,匆匆打车出门。
大年初三的夜,竟然冷雨霏霏。
纵然到访时间十分诡异,山顶别墅的守夜佣人还是热情迎接,帮忙打着伞询问:“秦先生已经休息了,要叫醒他吗?”
林羽鹿脸色煞白:“没事,我直接去跟学?长说。”
佣人当?然不会追问要说什么,只贴心地帮忙脱下被?淋湿的外套,又追着递来热毛巾擦手,殷勤道:“林先生,这?就?去给您煮姜茶。”
“不用,谢谢你。”
林羽鹿依然心惊得厉害,直奔秦世的卧室,推门便喊道:“学?长!”
两秒后,台灯被?轻轻打开。
秦世分明?非常困倦,却还是浮出笑意,支着身子半坐起来调侃:“这?月黑风高的忽然出现在我卧室,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别胡说了,”林羽鹿冲到床前着急,“你怎么不接电话?”
秦世满脸无辜。
拂开额前潮湿恼人的发丝,林羽鹿焦虑到不行:“我之前不知道那小说是这?种状况,现在终于搞明?白了,你就?当?我没提过,行吗?”
“不行,”秦世打着哈欠起身,找来浴巾把?他蒙住,“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凭什么你说收回就?收回。”
林羽鹿不过一个?小老百姓,心态简直濒临崩溃:“之前就?是太相?信尹老师了,真以为她有什么锦囊妙计,结果是推你入火坑!学?长,可千万不能碰这?件事啊。”
秦世轻笑:“锦囊妙计?”
话毕他悠闲地坐到床边,微微分着两条长腿,双手支在身侧,开始仔细观察瘦弱又忐忑的小鹿:“哦,你怕再?次被?我骗了感情,就?去找她诉苦,被?她利用。”
……
伸手拉住林羽鹿微凉的手:“要我说多少次,人心险恶,你别太天真。”
“也不能说尹老师险恶,她又没在背地里陷害,”林羽鹿心乱如麻地分析,“肯定是实在没办法,才只能用这?种路子把?作品推给你,现在只要你拒绝就?好,没损失的。”
“怎么没损失?”秦世一把?将他扯到怀里禁锢,“我刚要到手的老婆又飞了。”
林羽鹿气恼着想挣脱:“现在还有开玩笑的心情?”
“没开玩笑,”秦世亲了下他冰凉的脸,“是郑重其事答应你的。”
琥珀眼充满了恐惧而担忧的水光:“我一时糊涂,现在真不需要你答应了,是你说的,做事前先想想小森。如果招惹到了不得的人——”
“好了,不能熬夜,那些事明?天再?说。”
秦世很不客气地把?他打横抱起,丢到床上胡乱扯掉鞋子,而后便像只大型动物似的压了上去,霸占得怡然自得。
好沉。温暖,但窒息。
林羽鹿痛苦轻咳。
秦世这?才换了个?姿势,力气却没减弱半点,轻声?安抚道:“别跟天塌了似的,到底怎么回事,明?天去找老太太聊清楚就?好。”
分明?是来严肃相?谈的小鹿被?搞到晕头转向,见学?长有态度松动的迹象,方才想起要逃走。
怎奈力量着实悬殊。
“你松手,我头疼,想吐……”
虚弱的哀求轻轻响起。
感觉到腰间的力量顷刻弱了,林羽鹿立刻坐起试图跳下大床,却又于一秒后再?次被?扑倒。
秦世将他手腕按在枕头上,笑得挺愉快:“学?会骗我了?进卧室前没想过后果吗?”
当?时满脑子都是“千万别惹大祸”的惊慌,哪会顾虑这?些有的没的。
林羽鹿被?累到微微喘息,无奈相?视。
“都这?个?时间了,不忍心折腾你的,”秦世终于安静地躺到旁边,胳膊却在他腰间勒得死紧,温声?嘱咐,“再?熬夜要对你不客气,快睡,天亮就?去香港。”
胡闹一通,刚在夜雨中浸染的寒冷不知不觉已消散了,林羽鹿愣过几秒,才借着微光看清这?房间。
多年过去,大部?分家具和摆设都是新置换的,唯独墙上的两幅照片还在:笑容灿烂的遗照,与只存在了一个?多月的宝宝……
那些未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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