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送着他们继续往外走。
阮文耀走到院门前,冷肃地说道?:“如今你们外门也?算立起来?了,自己该干做什么,想清楚好好做,莫什么事都要劳烦我?媳妇,你们自己脑子是干什么用的?她比你们还小些,你们一个个的就这出息?”
他重重哼了一声,带着阿软走了。
等他们走了很远,几个人还在被?他训的懊悔里出不来?。
许久后,几人才回过劲来?,这小心眼的门主,哪里是训话叫他们出息上进,他就是心疼他媳妇儿,不想她操劳。
眼见着天气渐渐入冬,山门内外都开始囤粮,阮文耀只和爹进山捉了几回兔子送外门去,其余时候都听话地在家练功。
他起先瞧不上功夫册子里的花架子,可练了些时日?后发现?身?子越发轻盈起来?。
拳风身?法较之前更为?厉害,如今都不用媳妇儿催促激励,每日?自己就练了起来?。
他还将?拳法简化了一些,摆好架子打出来?,让阿软帮忙画出来?做成册子让卜老大教?小子们操练。
打铁小子们哪里想到,他们还能正经学功夫,一个个在院子里练得虎虎生风。
阮文耀站在旁边看着,瞧出打铁小子的拳风力?道?不弱,他记得他初学功夫时力?气没有?他们大。这要叫这些小子学久了,他不是要打不过了?
许是争强好胜的心起来?了,阮文耀对练功逐渐痴迷起来?。阮老三在院外开了一片空地出来?,立了几根梅花桩叫她练。
阮文耀每日?在桩子间练功,没得几日?粗糙的桩子都叫她磨得光滑了。
阿软如今不用监督她练功了,只担心她莫贪着练功饭都没吃好,每日?里更是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
这天一早,她到爹的药架子上取了些当归和山里新捉的野鸡一起熬汤。
她怕这东西不好喝,又添了些红枣进去,从一早起就文火在小灶上慢慢炖着。待得汤煲好了,她赶紧盛了一大碗出来?,用扇子扇冷了些。
她对院墙外的人喊着:“阿耀,来?喝汤。”
阮文耀回了一句:“好,一会来?!”
那边呼呼踩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阿软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来?,又过去喊了几次,每回阮文耀都回她马上,就是瞧不着人。
她只得搬了张梯子站在墙头,瞧着那人又喊了一次,“阿耀,回来?喝汤!”
“哦,来?了!”阮文耀站在桩上踩着步子,哪里有?要回的模样。
“阮文耀,我数到三!”阿软喊着,语气都凶了起来?。
阮文耀吓得一跳,转头看到阿软在墙后露出个气得要炸毛的脑袋。
“来?了来?了,不要数,不要数!”她一个飞身?,就从桩上跃到墙头。笑?眯眯地瞧着媳妇儿,讨好地说道?:“好阿软,我?错了,我?这就喝,你别生气了!”
“哼!”阿软气鼓鼓地从梯子上爬下来?。
不等她过来?,阮文耀已经飞下墙头,几步跳到桌边,端起汤喝了起来?。
“你慢点喝,不许灌!”阿软已经走了过来?,鼓着脸语气依旧凶凶的。
阮文耀碗都已经倒好角度准备一口灌,听这话只得放平了大碗慢慢喝起来?。
“阿软,这是什么汤啊,有?点甜。”她喝得其实不太用心,只是怕惹媳妇生气,故意?找点话来?说。
“毒药!”阿软生气说着。
“啊!”阮文耀惊了一下,一边喝着“毒药”,一边小心看着媳妇儿,还真惹生气了啊。
“不然怎么半天叫不动你,哼!”阿软生气说着,拿了筷子给她,语气稍稍放缓了些,“你把鸡肉吃了,慢些别噎着,早上就吃几个饼子你不饿吗?就算着急练功也?要注意?身?体?啊。”
“嗯嗯。”阮文耀一边应,一边吃着,这会儿也?确实饿,恨不得把煲到软烂的鸡骨头都吃进去。
但她媳妇儿是什么神仙人物啊,她只是想一下,阿软已经开口说了:“你敢把骨头吞了,你今天就别想练功了!”
阮文耀赶紧把骨头吐出来?,眼睛偷偷瞧着她,生怕她更生气了。
“你歇一会儿,等一下再?去练,怎么突然这么勤奋了,莫不是鬼上身?了吧。”阿软嗔怪说着,都想拿筷子去夹她的手指,把附在她身?上的勤奋鬼赶走。
“没有?,我?这不是怕被?比下去吗。”阮文耀小声说着,想着已经被?媳妇儿罚着不能练功了,索性去厨房里拿了个饼子过来?沾着汤吃。
阿软坐到她旁边,给她擦汗,无奈地劝她道?:“你那么厉害,哪里那么容易被?比下去。”
“那些打铁小子比我?壮,我?要打不赢他们还当什么门主啊。”阮文耀在这种好胜心上是莫名的强。
阿软听着这话,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男子的力?气确实天生要比女子大一些,那些小子又是天天在打铁,一个个长得熊一般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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