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做错事被人教训了,不敢骂卜燕子,不敢骂那些?小子,连金桂银枝都不敢骂了。
就?指着她这个?姐姐咒骂诅咒。
那话又毒又狠,诅得比他背书时还顺口。
周望淑本想偷偷给他一点银子,那一下?子,心是彻底死了。
有时候血肉至亲,还真不如外人对她好。
“不知道,由他去吧。”
卜燕子这个?如钢铁般的女人,还真是不会聊天。
当然了,也不知道她是没放太多心思在这上面,还是存了心思在试探什么?。
成双瞧了她一眼,问道:“大?师姐,你不歇一会儿吗?这里我盯着吧,小夫人说下?午摆席大?家好好吃一顿。”
卜燕子沉稳说道:“行,咱们轮流歇一会儿,叫小子们忙完也去歇歇,以后晚上也要派人守夜。”
“好。”成双应道。
卜燕子打着哈欠又说道:“我刚遇着张家村的张猎户,叫他去给我搞几条好狗过来看家,以后你们出门也要注意些?。”
“是。”成双说着,想起这次的遭遇。
也算是她运气?好,正好遇着门主一起出去,不然还不知道他们要遭怎样的罪。
她不由的对阮文耀也佩服了许多,原来这污浊的世道,还是有阮文耀这般干净俊朗的男子。
只?是不知他对小夫人的眷恋是否能长久,会不会过得几年?也和那些?油腻混浊的男人一样,家里养着,外面馋着,心里只?有床上那点儿事。
以后不知道,现在的阮文耀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点床上的事儿。
他用雪块敷着自己的脸,低头看着怀里睡着的媳妇儿。
他其实从很早起,心里就?有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大?概是卜燕子坑他,给他吃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时候起,就?一直隐隐约约的有点儿躁动着。
也是他什么?都不懂,不然哪里能乖巧这么?久。
此时低头看着怀里的媳妇儿,他慢慢靠近,好想亲一下?啊。
“别冰太久。”阿软不知是不是中途醒了,突然嘟囔了一句。
阮文耀反应过来,忙把手?里要化了的雪块放到床边的柜子上。
“嗯。”他答应了一声。
阿软这才脑袋蹭了一下?,又安静地睡了。
阮文耀瞧着她眼底的青黑,不好打扰,这才渐渐静下?心来,跟着睡了。
只?是梦里,好像听到窗外的雨声,空气?又潮又热。
104
“阿耀,阿耀,阮文耀!”
缠绵梦中的阮文耀突然被喊醒,他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阿软,他的脸立即红透了。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脸颊在唇上停留。
他咽了口口水,像个犯错的孩子,紧张得一动?不敢动?。
阿软疑惑看着她?,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谁能想到,下雪天里,她?是被这人?热醒的,她?不只身上发烫,还哼哼唧唧的。
可是阿软摸她?的额头也不烫啊。
“我没?事。”阮文耀赶紧起来。
只是身上粘乎乎的有点?奇怪。
他赶紧收了心思,拿了旁边的衣服穿上。
阿软正想问?她?怎么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爆竹的声音。
这还没?过年,怎么就放起鞭炮了?
阿软也跟着起来,穿上了衣服。
两人?很快来了前院,原来是阮老三和卜老大?回来了,后面跟着两个差人?,手里捧着个牌匾。
阮文耀瞧了一眼就懂了,说道:“还是银子好使,二百两还真把牌匾买回来了。”
卜燕子也走了过来,听到他这话?愣了一下。
阿软轻轻推了阮文耀一下,这人?才不情不愿过去,和两个差人?虚伪客套了一番接过牌匾,阮老三掏了点?碎银子,这才把两人?送走。
卜老大?大?声问?道:“周账房,算算今天日子可吉利,咱们要不把牌匾挂上吧。”
阿软看外人?走了,这才上前来。
阮文耀看着手里的牌匾,远瞧是龙飞凤舞三个字“龙雾山”,近一看吧,还不如不看,也就顾着飞舞了,字像乱画似的丑。
他嫌弃地说道:“字这么丑,好意思要二百两。”
阿软轻轻咳了一声,提醒她?莫在人?前乱说。
虽然都是自己人?,可还是谨言慎行,小心为?上。
成双和周望淑也走了过来,这两人?是识得字的,瞧着牌匾上的字,对视了一眼,眯着眼睛不好说什么。
这字吧,确实和他们门主说的一样,好丑。
这县太爷怕不是买的官,这么丑的字,也好意思送出来。
阿软也皱了皱眉,这小地方的县太爷也真是的,字这么丑,他好意思写?,他们不好意思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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