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三将细柴扎成小捆,这?种可以直接塞到灶里烧火。大些的?柴棍子,用柴刀劈成能入灶膛的?大小,一点点码起来?堆在?墙角。
墙边都快给堆满了,阮老三瞧着原来?的?小柴棚完全不够用,找了两根木桩子,挖坑把桩子埋实了,立在?墙边。
阮文耀洗好菜就过来?帮忙了,爷俩一个锯木头,一个凿木梁。
弄好了材料,这?才在?木桩上面斜着靠着墙壁架了木梁,中间再横上几根细梁,全凿了榫桙卡实了。
爷俩一个架梁,一个拿木锤敲,没一会?儿?架子就成了。
两人弄好在?上面铺上一层茅草,一个简单的?柴棚顿时?成了。
阮文耀瞧着榫桙做得严丝合缝,伸出大拇指夸道:“爹,你这?活干得漂亮。”
阮老三得意地说:“切,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手艺。”
118
阮家是真不养闲人,阮老三爷俩这边的柴棚做好了,阿软那边饭也做好了。
阮文耀赶紧洗了手过?去帮忙端菜,阿软做了一碗腊肉烧干菌子?,一盘蒸小?鱼干,还有一碗荠菜炒蛋,菜香得口水都要流出来。
阮老三也赶紧洗了手过?来吃饭。
“这荠菜可真香。”等不得饭上?桌,阮老三先夹了一筷子?荠菜炒鸡蛋尝了尝,鸡蛋金黄,荠菜清香,入口满口浓香。
那腊肉一片片晶莹剔透和鲜浓的干菌子?一起炒,想着都好吃。
“嗯,这菜好,必须喝点酒。”他说着,放下筷子?去拿了酒过?来,他问道,“小?崽子?,你们喝不喝?”
阮文耀看着酒坛子?,又看了一眼媳妇儿跃跃欲试。
阿软不想扫她的兴,说道:“不是泡了梅子?酒吗,你喝那个吧,比较好入口。”
“好,我去拿。”阮文耀立即跑屋里去拿来小?酒坛子?,“媳妇儿,你喝吗?”
“喝一点吧。”她想尝尝清甜的梅子?酒。
这梅子?酒确实清甜好入口,但也容易喝多。
等两?人回房时,阮文耀已是一副红着脸盯着媳妇嘿嘿傻笑?的模样。
阿软为人克制,酒喝得不多,就是菜比平时吃得略微多一点。
好在收拾完院子?已经消化得差不多子?,她抖开被子?爬到里面睡下了,没?想阮文耀也跟着爬了过?来,钻进她的被子?嘿嘿傻笑?说:“我给你暖床。”
阿软正嫌被子?冰凉,就由着她了。
阮文耀的身子?向来比她暖一些,每回都是给她暖了床就回自己被窝去睡了。
阿软也没?在意?,打着哈欠有些困了。
迷迷糊糊间那人蹭了蹭她的脸,暖暖的,是比火炉子?好用。
阮文耀抱着冰冰凉的媳妇儿果然很舒服,貼着阿软的脸蹭了蹭,好滑。
嗅着怀里的小?人儿,媳妇好香,比梅子?酒还香。
阮文耀嗅着嗅着,发现脖子?上?最香。
许是贴得太近了,唇好像触到她的脖子?。
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
阮文耀突然翻身,将?媳妇儿压在身子?下面。
就在阮文耀低头要靠近她的脖子?时,突然听到媳妇儿严厉的声?音,“阿耀!”
阮文耀猛地惊醒,顿时不敢乱动了。
阿软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她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虽然也不算完全清楚是什么情况。
“你……不睡吗?”
阮文耀赶紧下来,钻进自己的被子?里缩成一团。
可缩得没?一会儿,就把被子?掀开了,实在是有些热。
阿软完全被她吵醒了,本也不敢招惹她,可感?觉她呼吸有些急,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阮文耀脸貼着凉凉的褥子?说道:“热,难受。”
阿软试着问道:“酒喝多了吗?”
许是真喝多了,阮文耀大胆了一回说道:“不是,原来也会。”
阿软像是听懂了,问道:“你这样多久了?”
阮文耀委屈地低声?说道:“好久了。”
阿软听着暗暗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以为她只是喝多了。
这……这算什么情况?
她不太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惹你,你别讨厌我,我,我……”阮文耀背对着她,不敢乱动,又委屈又难受。
阿软有些迷茫,可看她这委屈模样,心里也跟着难受,她伸手摸到她的脸,在她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轻声?说道:“睡吧。”
“嗯。”阮文耀轻轻应了,心里不再那么委屈,他知道阿软没?有怪他。
只是阮文耀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呢?
是因为没?有成亲吗?还是有其它原因呢?
他感?觉有一道看不见的墙挡在前面了,再往里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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