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一听门主有令,高兴地就?跑到跟前,“门主有什么吩咐吗?”
阮文耀冷着脸说道:“你让小十二带你去江家一趟,找认识的小姐妹打听点消息?”她说着,声音小了些。
小豆子听着猛点头,门主亲自给她派任务,她兴奋的心都要?飞起来?。
油皮的二妮子在一旁委屈得要?哭出来?,平时这样的活计都是她来?干的,一定是她最近太?皮了,门主不?喜欢她了,她想着眼眶就?红了。
阮文耀也没理她,吩咐完也没看她一眼,挥着叫小豆子先去办事。
二妮子见到她要?走,紧张地就跪到阮文耀跟前,“门主,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我跑得快的,我能干活的,我以后一定听话,不?乱嚼舌根了!呜呜呜!”
阮文耀冷冷瞧着她,“哟,哭什么,你不?是挺能的吗?花芷一天?打你几回,你听话了吗?”
“门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二妮子磕头哭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阿软这时从走廊那边过来?,老?远就?听到惨兮兮的哭声。
花芷伸头瞧了一眼,笑着说道:“呀,是那个?皮猴子啊,我一天?打她八回她都皮得要?死,还是姑爷有办法,一出手就?制住她了。”
阿软眉头舒展,笑着没接话。
二妮子这孩子又聪明又皮,跟在阿软身边帮了些忙,可也确实不?怎么听管教,在什么人面?前都敢乱说话。
这里又不?是山里,说错一句话都可能要?命的地方,哪能由着她。
阿软对这种皮猴子也没什么办法,左右是龙雾山的人,也不?好处理。
也不?知道阮文耀是怎么想起来?教训她了,莫非是心细地早就?瞧出苗头了。
阿软缓缓走了过去,二妮子又冲着阿软认错磕头,哭得要?背过气去。
阮文耀冲阿软眨了眨眼,阿软立即懂了,原来?还真是她瞧出苗头,适时来?管教这个?皮猴子啊。
阿软声音放严厉了些,说道:“行了,哭什么,花芷,你把她领下去吧。”
花芷撇了二妮子一眼,领着这只皮猴子下去教训了,这次都不?用拎耳朵,皮猴子听话得跟只鹌鹑似的,还不?时擦一把眼泪。
“这只狗崽子早该收拾了,还以为是山里,一张嘴乱说。”阮文耀没好气说着。
阿软走近了些,笑眼温柔瞧着她,“怎么突然?想起教训她了?”
阮文耀自是和她说起刚才的安排。阿软拉她在栏杆边坐着,小声问她,“你想打听江家的消息?”
“嗯,明天?就?要?回门了,不?得打听一下。”阮文耀跟着她坐下,手臂在她身后扶着栏杆让她靠着。
“你跟我打听不?就?是了。”阿软靠在她身上,轻声说着,“兽园那乱子,是江林越惹出来?的,他是叫人放一只两野狗出来?吓你,想叫你接亲的时候出丑。不?过有人动了手脚,把兽园里的东西全放出来?了。”
“什么人干的?”阮文耀动了一下,让她头靠得舒服些。
“姓金和姓沐的都有可能。”
“我一会儿?叫阿大去牢里收拾他们。”阮文耀目色冷了下来?,年节刚过,他俩家的案子都要?重新开审,怕不?是狗急跳墙了。
“阿耀。”阿软放低了声音,“周二叔可能出事了。”
阮文耀惊了一下,“谁?周御史吗?”
“嗯,他突然?病倒了,请太?医去瞧了,可能是被人下了毒。”阿软搂着阮文耀的腰,抱着她汲取着温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些人对付周仲明时,肯定也一样想用同样招术对付了阮文耀。只不?过阿软之前中?蛊,对吃食格外注意,阮文耀平时吃的都是她叫人送去,这才凑巧避过了没叫人得手。
又或者,他们在瘴气里活下来?的身体,比一般人抗毒。
阮文耀摸了摸媳妇的脑袋,安慰她说道:“别怕,我们这边防得和铁桶一样,没那么容易着别人的道。媳妇,你这些消息什么时候打听的?”
阿软坦然?说道:“周姐姐直接叫人来?告诉我的。”
“啊?”阮文耀心想,她是白找人偷摸打听是吗?“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阿软不?解问道:“我们又没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关系要?差?”
“这,她。”阮文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她没明着表现出对周锦的不?喜,但她其实和卜燕子一样,不?太?喜欢这个?心眼多的姑娘。
当然?了,她的媳妇除外,自己媳妇什么样都喜欢。
其它人要?是心眼多,她不?免要?有些防范。
“姐姐说,过些天?我爹江远礼要?派去修路,我看咱们回去的时间也要?到了。”阿软有些困倦地圈着阮文耀的腰,安心地靠在她肩上。
京里这种麻烦地方,还是留着别人操心吧。
两人正靠着头小声说着话,周望淑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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