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求你跟太子哥哥说句好话,让他向父皇求求情,放我母亲一马,我日后必定唯你马首是瞻!”
宋知意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哼一声,态度坚决地扒拉开平阳的手,“现在你知道叫我嫂嫂了,可我记得你从前一口一个岭南乡巴佬呢!”
“我……”平阳张了张口,竟是说不出话,她只好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我错了,嫂嫂你最是良善好心,饶我一回吧?”
“除非你能把先皇后和明珠公主好好的还回来,否则我无权饶你,殿下更不会。”宋知意嫌恶说罢,拉起王兆就快步离开了。
她的良善好心又不是无知和愚蠢!
秋风萧瑟,月影窸窣。平阳无助地跪坐在宫道,望着侍卫们进出不断的身影,长春宫有过半数的宫婢内侍全被绑去了暗狱审讯,而阖宫名贵珍稀的菊花花瓣掉了满地,被踩得凋零惨淡。
最后,宫门落上冰冷的锁头。
……
宋知意回到东宫,谁知王兆忽然拉住她,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宋知意愣住:“你做什么?快起来!”
王兆揉着眼泪恳求:“太子妃,求您救救我!”
宋知意无奈又着急地把她拉起来,“今夜皇上得知实情没有要降罪你的意思,待过几日殿下也会给你安排好一切,你别害怕。”
“不是。”王兆不断摇头,“领主还给我种了毒蛊,若无解药只怕活不了一年,我不敢奢求殿下给我安排什么,只想求您请太医帮我看一看,解了蛊毒。”
宋知意没想到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件小事,心疼安抚道:“好,我马上就请太医来。你体内有蛊毒,怎么不早些说出来?”
王兆感激地跪谢宋知意,神情窘迫,答不出话。
她一条贱命如尘埃般苟活于世,从未想过谁会真正在乎。
宋知意先陪王兆回宜秋殿,封太医随后就赶来了,把脉看诊一番,又取银针挑破王兆指尖取了血存在器皿,宽慰道:“宫中蛊毒是禁忌,因而少有人钻研,也难怪那夜为你看诊的太医没发现,待我回去翻阅医书,请教朱院首,定能有个妥善法子医治。”
王兆这才稍稍放心下来,千恩万谢送走封太医。
时候不早了,宋知意嘱咐王兆先安心睡一觉,遂才回了宜春殿。
可惜一路越走越慢下脚步,心生迟疑。
赵珩得知这个结果,一定会失望透顶吧?
宋知意觉得有些难以面对他。
她在院子里踱步片刻,才慢吞吞走到殿门外,正犹豫着,还未推门,整个人就被从身后抱住。
宋知意惊讶回眸,对上赵珩有些不满的眼神,“你怎么不进去?”
宋知意难为情地垂下脑袋,叹气:“我好像没把你交代的事情办到最好。”
如果一开始就把供词证据给皇帝看了,如果提前买通了太医,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下属,你愿意为我的亡母和幼妹奔走,已是我的万幸,又何来办的好不好一说?”赵珩蹙眉纠正,以拥抱的姿势圈着她进了殿内。
方才已经有人回来向赵珩禀报结果,他并不意外,见知意垂头丧气的,赵珩耐心开解道:“你勇敢无畏,不卑不亢,已经做的很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会亲自动手,给母后和明珠一个交代。”
宋知意微微仰起头,望着赵珩坚毅而温柔的双眸。
赵珩摸摸她的脸,再道:“若不是为了坐实她勾结戎狄对我下毒,今夜我本应亲自去质问,去讨个公道,而不是让你孤身一人前往。你不许胡思乱想,知道吗?”
“嗯!宋知意这才慢慢弯起眼睛笑了笑。
赵珩俯身下来,亲吻落在她的眉心。
偏偏这时,一道违和的咕噜声响起。
宋知意下意识捂住肚子,听到赵珩不加掩饰的轻笑声,更是羞红了脸,忙别开身子嘟囔说:“我想着有大事要办,紧张,晚膳没吃几口……”
“辛苦我们的大功臣了。”赵珩这便叫庆嬷嬷把宵夜呈上来。
鸡鸭鱼肉,肘子烤羊,糕点羹汤,应有尽有,丰盛地摆满了圆桌。
宋知意双眼亮晶晶,立马放下那一点点尴尬,拉着赵珩坐下来。她是烦恼忧愁来得快,但去得也快的性子,佳肴美馔当前,什么不开心都先搁在一边了。
赵珩心里的阴霾也跟着散了大半,因自己不饿,席间便只给知意布菜,把她喂得肚子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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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封后大典取消。
皇帝为保全皇家颜面,对外只宣称苏氏突发恶疾,病重休养,后宫诸事交由淑、端二妃打理,其余内情一概不曾透露。
苏老将军得知,急得够呛,立马进宫找太子,本欲质问,怎料瞧见太子“虚弱”地躺在床上,先发制人:“姨母下毒害孤至此,请外祖父还孤一个公道。”
老将军硬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赵珩便又问:“外祖父可是还要去找父皇为姨母求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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