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要来了,新的线索迟迟不出现。
莫伦与麦考夫从?一楼到五楼又?找了三遍,企图寻找破译浮雕歌谣的秘钥。
参考死亡森林的诗歌《不该存在?的爱情》。
那首诗词表面上在?吟诵无?望之爱,实则每句诗都能对应到数?幻方。
古堡歌谣的核心又?是什么??
它的标题是《无?聊的一天》,实际上又?深藏了哪种内容呢?
两人搜寻古堡,希望能找到线索,但?是无?功而返。
一个词形容这座建筑物——“空”,空到不存在?任何指向性?的提示。
麦考夫也尝试了用人皮书、魔眼雕像去触碰浮雕字母。
难得他在?期待这堆怪东西冒出古怪现象,三件物品却毫无?变化,这会变成老老实实的寻常物件了。
“此路不通。”
麦考夫将古怪物品放入背包,与莫伦一起坐到浮雕之侧的楼梯台阶上。
两人望向墙头文字。
问题绕回来了,还是要破译这首歌谣才能打开安全门。
抑或,存在?另一个更坏的可能。
安全门只是两人的推测,或许它本就不存在?。
由?于废弃古堡没有妥善竣工,陷入异度空间的人群根本无?法安全返回。
一时间,室内沉默。
谁也没有将最坏的结果说出口。
麦考夫摈除杂念,又?一次默读浮雕歌谣。
这次不从?找到开门密码的角度考量,只是单纯地带入诗歌内容。
诗歌里的“我”起床后,头发胀,想找特制梳子未果。
早餐用了一只很小的碗,喝咖啡但?被人掺了醋。餐后巡查高城,又?听到不喜欢的狗头人在?吹笛子。
之后没有吸食烟草,而是玩起骰子。等?做完这些事,终于熬过?白天,迎来了期待的黑夜,可以过?得多姿多彩了。
仅从?诗歌内容,与标题《无?聊的一天》挺吻合,写出了百无?聊赖的白天生活,但?要说全篇毫无?疑点也不尽然?。
为什么?是要找特制梳子?用什么?材料才算特制?谁往主角的咖啡里放醋,又?为什么?使用一只很小的碗吃早餐呢?
这个“我”是男是女,或说是人类吗?
由?废弃古堡登记在?约翰多伊的名下,可以推测浮雕写的是男士的无?聊一天吗?
麦考夫对比普通男士的日常去解读歌谣。
正常情况下,男人睡醒后“头”是有点发胀,但?不是指脑袋,而是指男性?“小头”的晨勃现象。
浮雕里的开篇第一句,“起床,我的头又?有点发胀”会是暗喻吗?
但?紧跟着?那句“那把特别的梳子还是没找到”,让人觉得不该朝这方向思考,作者更像在?表达头晕找梳子梳头。
莫伦注意到身边人的神色微变,问:“怎么?了?您想到什么?关键吗?”
麦考夫礼节性?微笑,谈论有的话题难免尴尬,可为了寻找开门方式也不能避讳。
“谈不上发现关键点,只是想到一种解读思路。诗歌的第一句是不是在?写男性?睡醒后的生?现象。”
莫伦闻言一愣,她反反复复读了几?遍诗歌,倒是没往这个方向想。
全诗没有性?别指代词,无?法判断“我”的性?征。
歌谣的第一句话写头胀到找梳子,前后话语的逻辑也不像在?暗指生?反应。
等?一下!
看?似不通的语言逻辑,换个角度看?就不一样了。
莫伦眼睛一亮,“您提到的这个解密思路,很可能是对的。”
诗歌第一段:起床,我的头又?有点发胀,那把特别的梳子还是没找到。
莫伦:“假设前半句的头发胀就是暗指生?反应,目的是让我们把目光集中在?人体性?征部位。从?这个区域去解释后半句中的『特别的梳子』,它就是指耻骨肌pecte。”
麦考夫即刻明?白,“拉丁语pecten是“梳子”,耻骨肌的造词源于「梳子」。”
莫伦:“是的,因为两者的外形相似而得名,耻骨肌的纹?与梳子的齿非常相似。”
这是一个全新的诗歌密钥获取切入点。
浮雕看?似在?说无?聊生活的诗歌,其实对应上身体的某些部位。
莫伦立刻用它去解读诗歌的后一句。
“第二段「早餐又?使用了那只小得可怜的碗。喝口了咖啡,是谁往里面加了醋?!」。人体与醋碗有关的部位是髋臼(acetabu),因为它长得像是醋杯。”
acetu 是醋,—abu后缀表示容器。
麦考夫也以此往下解读,第三段「饭后,要去巡视高城了。站在?墙头,听到烦人的狗头人又?在?吹笛子」。
他指出:“卫城(acropolis)以往通常位于古希腊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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