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弄清楚怎么回事,狠狠发作了一回,把最先?起这个心思又挑拨了旁人的庶福晋直接打发到庄子上去,七贝勒府后院里的大大小小才彻底老实下来。
胤祐这人不算好色,他那性子多少有些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那调调,以前?还?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跟自己后院的女人那都是有情分的。
直到接二连三被她们算计,七贝勒总算反应过来,这情分只有自己在意?,人家?嘴里的情分可都是要拿来换好处的。
有了这个认知,这两年连带着后院都去得?少了。纳喇氏呢也歇了再生个闺女的心,别折腾了,再折腾还?不知道要勾起多少人的小心思来。
谁知夫妻两个都消停了孩子偏又来了,冬至前?纳喇氏突然头晕得?站不稳,以为是准备过年的是太操劳了,躺下歇一歇就好。
谁知越躺晕得?越厉害,晚上等胤祐回来,还?没说两句话呢头一歪就给吐了。吓得?胤祐赶紧找了萧高格过去,这才知道是怀上了,而?起都怀上两个多月了。
这又过了一个来月,禾嘉带着笑意?去看纳喇氏的肚子,大冬天的这么厚的皮裘夹衣穿着,都已经微微显怀了。
“你别拿我做筏子,我可不认啊。”纳喇氏笑着抬手?虚点了点禾嘉,她不像成妃开口还?是习惯绕绕弯子,“倒是你刚刚,何必气成那个样子。”
拉里达方才是冲着禾嘉来敬酒的,他又一副蒙古人的打扮,十二岁的少年郎模样好笑起来人畜无害的,落在旁人眼中?都只觉得?是禾嘉娘家?的后辈子侄,并不算失礼。
反而?是禾嘉板着脸没个笑模样的样子,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才奇怪。
“尼楚格才多大,他又才多大。屁大点的孩子就打这主意?了,以后还?指不定是什么花心大萝卜。”
禾嘉很少这么偏激,但眼下实在是客观不起来。自己生的小姑娘香香软软的,就算偶尔皮实了些捣蛋了些,那不还?是自己的亲闺女,心里就没有觉得?她不好的地方。
过完年虚岁才十岁,放在上辈子才小学四年级,就是早恋都嫌太早还是懵里懵懂只知道傻玩傻乐呵的年纪,现在有个小子过来跟自己说,他看上自家?闺女了,这不是要气死人是什么。
“也不是很小了,再过几年就该说人家了。”纳喇氏是十三岁那年被一道圣旨赐婚给胤祐的,之后虽又过了好几年才成亲,但对?她来说十来岁的姑娘,确实不算小了。
要知道七贝勒府的大格格今年也才十四,但就在去年的时候宫里便已经给孩子赐婚多罗达尔汉郡王垂忠,婚期定在后年年底,府里已经在给大格格准备嫁妆了。
世情如此,禾嘉本?也没想要标新立异。也就是拉里达这一出闹得太突然,当娘的心里真没那么容易把这个弯拐过去。
“要我看啊,有这么个人在比没有的好。你和十弟府里人少,指定是要把尼楚格多留几年的,有这么个人在,就算老爷子想要尼楚格嫁去蒙古,到时候说不定这就是多一个选择。”
也别说婚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说孩子自己,就是当阿玛额娘和长辈的,能给孩子挑一个模样好家?世好的,谁又会?想要挑个歪瓜裂枣给孩子。
说得?粗浅一些,就算婚后夫妻之间没感情。那找个模样好的至少同桌吃饭同床共枕的时候眼睛不疼,要不然就得?像当年大嫂子那样,心心念念的放不下,还?要从京城跟到盛京去给女儿送嫁。
纳喇氏说的这个道理没错,但禾嘉心里还?是生气。尤其再看看坐在一旁喂孟古吃奶皮子的尼楚格就更生气了,感情这事就自己在意?呢,人家?压根没往心里去。
御宴散了从宫里往外?走?,胤俄牵着禾嘉也不敢多问,只把拇指抵在自家?福晋手?心里来来回回的摩挲安抚,这事可不能在人前?炸毛,要不然这事说不定假的也成真的了。
“小混蛋,小混账,哪里来的混小子敢就这么往我跟前?撞,是不是打量我这几年不在人前?露面了,以为我好糊弄了?”
上了马车,禾嘉总算不用再忍着,一边压着嗓子跟胤俄说那小子多鸡贼,一边把马车的茶几拍的邦邦响。
“这事你得?管!”
“管,我是她阿玛我不管谁管。”
胤俄把小桌上的茶壶拿开,生怕禾嘉一不小心把茶壶给掀翻了,“你说怎么管就怎么管。”
“什么叫我说怎么管就怎么管,十二岁的小孩儿他懂什么啊,就这么喜欢上了。”
“十二岁,不小了。”
胤俄抬眼看了看禾嘉,就不说话了。本?还?气得?不行的禾嘉被他一句话给噎住,歪过头去看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当年自己收到的那柄匕首,那一年胤俄也才十二。
“那不一样!”
“对?,爷跟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能一样。”
拉里达的事对?于外?人来说不过一个小插曲,毕竟拉里达现在也不过十二岁,家?中?有个头等台吉的爵位,还?不一定轮得?到他来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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