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客气!”
然后赵瑧言又没声了。
左弈有些恼,拉着赵瑧言往旁边的小巷子带,搂着赵瑧言的脖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完了继续搂着,没打算放开。
赵瑧言顺势环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左弈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划过他的锁骨。
过了很久,他才听到赵瑧言像在压抑什么,很轻地叹了一声,“我怎么没早点遇见你。”
左弈一下?一下?轻抚着赵瑧言背,说:“不是小时候就遇见了么?”
“是现在的你,我怎么没有早点遇见。”
无解 他想的那个人就站在楼梯下
原本很?糟糕的一天, 此时左弈心情却不错,他很?享受以?男朋友的身?份安慰赵瑧言。赵瑧言的肩膀不自觉颤抖着,左弈侧着脸, 用唇贴了?贴他的下颌角,又贴了?贴他的耳廓, 然后是他的侧颈。
赵瑧言的脖子?白皙纤长,他低着头,紧绷的肌肉坚毅有力,跟他这个人一样。
左弈的手慢慢移到他后颈,拨弄他后颈上的短发?。
赵瑧言的肩膀渐渐不再颤抖, 但一直没抬头, 搂着左弈的腰不动。
一阵汽车鸣笛,打?断了?两个人,几乎同时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借着汽车行驶而过的灯, 左弈看着赵瑧言微微红肿的双眼, 眼里?还有未褪下去的水光,清澈明净。
他把自己的帽子?取下来?给?他戴上, 也不管此时自己被帽子?压得没了?发?型。
赵瑧言不轻易显露的脆弱,他一个人看见就好。
他在赵瑧言面前哭过一次,现在赵瑧言也在他面前哭过一起, 很?好,扯平了?。
回到家,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落地灯,左弈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正巧白蔚拿了?一碗车厘子?从?厨房出来?。
“回来?得正好,先别上楼,找你有事。”
左弈料到白蔚会对他兴师问罪, 脱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很?随意地坐下靠在扶手上。
白蔚换了?一身?家居服,卸了?妆,不似今天在学校那样凌厉。她?拿起一颗车厘子?,放进嘴里?,又把果核吐到纸巾上。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深吸一口气,问:“前天晚上我跟你爸说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
左弈看着白蔚点了?点头。
白蔚立刻竖着眉说:“然后你可怜赵瑧言,觉得他小?时候过得很?惨,就帮他出头?你不问问别人是不是需要你这么做?”
他不是可怜赵瑧言。
赵瑧言也不需要他为他出头。
他为什么这么做,就像他和赵瑧言的关系一样,难以?启齿。
见他一直不说话,白蔚又说:“如果今天那个同学不是只掉了?两个牙齿,万一他瞎了?或者瘸了?,你要怎么办?我们家是可以?出钱找照顾别人一辈子?,你要赵瑧言怎么样办?他可能就一辈子?活在你善意的束缚下。你逞英雄,就要让别人一辈子?活在你光辉的阴影下。帮人不是这么帮的,左弈。”
左弈想起白天在走廊上赵瑧言说的那句话。
“我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你。”
他有一腔怒气,发?泄完是痛快了?。就像他始终无法回答赵瑧言那句话,这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白蔚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高一被处分那次她?都没发?火,只是问了?左弈事情的经过。
说完话口渴,想拿杯子?的手还在抖,干脆不喝又把杯子?“啪”一下放回去。
在宽敞的客厅里?能听到回声。
左弈的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声音。
一个说,他是我男朋友,难道眼睁睁看他被人欺负?当然得帮。
另一个声音说,别人又不知道他是你男朋友,只会觉得你冲动爱惹是生非。
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他和赵瑧言不能公开的关系,如果是他爸妈这样的关系,那这一切看起来?在正常不过。
白蔚看左弈一直低着头盯着地板不说话,平时他都会回两句嘴,担心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她?本意并不是想骂左弈,只是担心事情会往另一个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她?想起白兴华弥留时的忏悔,和王秦他们一家那些?年过的生活。
客厅的时钟,秒针无声地走了?一圈又一圈。
左弈抬头问:“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我怎么知道?明天自己去问你们班主?任。”白蔚说,“你也就仗着自己成绩好,武主?任还指望你今年给?他拿个文?科状元回来?,学校现在不敢拿你怎么样。”
左弈的心情难以?言说,表情也如此,“他想得也太远了?吧。”
“左弈,虽然我们家不怎么管你的成绩,但也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你安安分分地把试考完。”
左弈说:“知道。”
刚准备拿起书包上楼,白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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