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他不断地去认同修仙界关于双生的定义,因为相信、从未质疑过,所以……
支连山猛地抬头,他本早已喜形不行于色,此刻却半点儿顾不上遮掩:“所以,我是不是……”
闻叙没再继续说下去,说到这里,对他而言已经是交浅言深了,若是从前,他肯定只字不提:“师兄,你还记得自己离开家族时那份破釜沉舟的决心吗?”
支连山心想,是了,我连死路都能走出一条看似康庄大道一般的生路来,为何还要去拘泥世俗的论调,连卞师弟的水火灵根都能顺利修行,凭什么就因为世俗对双生子判下的“死刑”,所以他不得不去遵守?
支连山终于想了起来,自己当初才是打破这个规则的第一人,可因为“以病入道”实在小径,故而他才一直遮掩、未与外人言。
但事实上,这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他如今已经走到了天骄榜榜首的位置,若无意外,他日也能成为一方大能,支连山其实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修行的目标,他人为飞升、为名利、为家族、为个人,可他最开始触入修行,却只是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家族的渣滓、不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弃子。
但现在,他好像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希冀,它或许非常理想、很难实现,但他的修行本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支连山几乎都要压抑不住自己激涌的心绪,这种澎湃而来的浪潮,终于让他又有了正视自我的力量。
是他太拘泥世俗、困守自身了:“小师叔祖,请受弟子一拜。”
还未等闻叙拒绝,人就直接行了个大礼,随后卷着桌上的土仪,一阵风似地离开了,那速度,反正以闻叙的金丹境界,是看不太清楚的。
刚刚进来送灵茶的童子:……咦?支师叔人呢?刚不是还在这儿呢?
山中修行无岁月,在了却前尘、平复心境之后,闻叙就再没了从前那种拼命三郎的卷王心态,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修炼,但心态非常松弛,对修为也没有那么刻意地追求,反而是一种相对顺水推舟的状态。
可奇怪的是,修行反而越来越顺,等到临出发五宗大会之时,非常平淡地跨过了金丹后期的门槛,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更何况是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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