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咬着唇，最终选择出门。
许漾借走了哥哥的衣服，一晚上差点弄成破布。
余念没有睡好，第二天在阳台看到变形的衣服，他嘴角一抽。
许漾现在还没起来，他稍微松了口气。
少年说的不会为难他，就没有，除了借衣服。
但是这件事也不是少年的错，余念无法责怪。
这天他下班坐在地铁，正在发呆。
今天加班，时间有点晚，此时都没什么人。
突然余念动弹不了了。
他一愣，许漾又干了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边有一个人坐下。
“哥哥。”许漾的声音无比委屈，“哥哥，不行了。”
余念余光瞥见他手中的布料，有些无语，这个人是变态吗？
再看他的衣服还是解开的，余念肯定了。
“哥哥怎么办，要坏了。”许漾快要哭了，“我会不会再也起不来了？”
听到这话，余念产生了同情，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而且他也动不了。
“我去医院偷偷看了，现在的药物压制没有用，每次压制下次反弹更严重，对身体有害，而且…而且会坏。”
“怎么办…”他哭着非常的无助，“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被折磨到了病态，手的力气不小，完全就是对自己施行酷刑。
余光看到了这一幕，余念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狠了。
看到他自己掐自己，余念同情又怜悯。
“哥哥，我不想那样死去。”
他慢慢整理衣服，“哥哥再见。”
少年似乎下定了决心。
余念心里咯噔一下。
看到他下车，时间恢复，想也不想跟着冲下去。
他追上许漾，握住他的手腕，“许漾不要想不开。”
“可是哥哥，我这样…我这样…”少年低下头，“好像变态。”
他无比委屈。
余念眼皮一抽，想说你不是吗？
但是对方如此无助，余念担心他因此想不开，“我们想办法，一定会没事的。”
许漾拽拽上衣，遮住尴尬，“可是…”
“你…你要不要去找…”余念提议。
“哥哥…”许漾一愣，“你…你就算讨厌我，也不要这么践踏我。”
他挣脱余念，无比伤心。
余念赶紧拉住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讨厌你，更没有践踏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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