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朝政之事亦是其父兄所为,你且饶过她吧……”
镜尘见他如此,心中明了了几分,拍拍弟弟的肩膀,“先云,无论何时,为兄信你,你为她作保,为兄便不会动她。”
觉枫在陆鸣院子里等待了良久,“吱呦呦”木门扭转,陆鸣身影闯了进来,紧跟其后的人觉枫知道应是云再宁,可他第一眼瞥见对方之时还是恍惚了一瞬。果然相像,仿若云侯年轻二十岁应该就是这般。
云再宁见了觉枫黯然一笑,倒并不吃惊,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抱拳道:“聂兄,有礼了。”
觉枫也欠了欠身,恭敬道:“云小侯爷……”
陆鸣见两人亦无须他给做中人,招呼两人落座。“两位贵客盈门蓬荜生辉,有何需要勿要客气了。”
“云小侯爷,晴……殿下可平安归了沐都,可否安排殿下见见。”
云再宁撑开了手中竹扇,轻飘飘说道:“殿下已归沐都一段时日,可现下身份暂时没有说法,不方便出来走动。”
沉吟了片刻,觉枫从怀中拿出诏书递与云再宁。“小侯爷请看。”
云再宁郑重接过,憋着气看完,眼眸亮了又亮。
“如今有了这份诏书,殿下便可恢复身份,不过眼下殿下状况不是太好,恐怕不方便见你,姨母正着手为其选妃,接些喜气……”
说罢,云再宁冷冷盯着诏书自言自语道:“便是殿下恢复了身份,以现在的情形,夺嫡亦无胜算。”
“殿下如何不好?明明离开奕国时还是精神抖擞的。”觉枫急眨着眸子,想要回溯哪里有所异样。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拽住陆鸣手臂:“陆鸣、千贺呢,他在何处?我要当面问问他,发生了何事……”
陆鸣顾不得被觉枫牵扯疼痛的手臂,心口如遭猛击,闷声道:“千贺没了……”
“没了?”觉枫怔怔愣了半晌,似乎被人抽走了筋骨,体力不支,猛跌在椅上。
“怎么会?”千贺音容仿在眼前,觉枫胸膛中烈焰灼烧。“明明万无一失,明明……”
“殿下、千贺中了埋伏,千贺身中三箭,伤重不治。殿下似乎受了惊吓,每日喝得酩酊大醉……”云再宁接过话柄,淡淡说与觉枫,将诏书卷起揣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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