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之上帮忙打理。堇华应是极忙,安排莹月给他了通行玉令和一队人马,始终未露行踪。觉枫将肖裕安排期间,其余之人并无异议。
临行之前,他带着肖裕趁夜去看了步摇和盛先云,体面地与两人见礼。
“聂大哥,不想在这里和你重逢。”借着月色,步摇看清楚果然是觉枫,欣喜迎了上去,口中连连慨叹。
盛先云因着伤势,直挺挺地坐在床榻之上,微微扭身,拱一拱手算是和觉枫打了照面。他暗忖皇祖父本费尽心思将他调离了镜尘身侧,如今又辗转相逢,实在令他气恼,心思全挂在脸上。
觉枫平素看不惯他黏着镜尘,看他此时仍是孩子心性,受伤之下颇有些狼狈可怜,也不与他计较,转向步摇说道:“步摇,明日我便启程奔赴矿脉,王爷从嚣营调了这位小兄弟,可在你我之间联络。”
他将肖裕向前推了推,介绍与步摇、先云两人。
算无遗策
白日龙威营大营值守如常,到了后半夜,这值守人数反是白日的双倍,兵士之间也分外机警。空气中弥漫着的危险气息愈来愈炙……
夜凉如水,盛镜尘潜在三尺高的蒿草中躲到后半夜,指尖冻得微微发麻,他摩挲着红叶斩的刀缘,约莫着派出去的五人都进展到了何等程度。
大帐之内个个亮着微光,中军主帐最是灯火通明。人影憧憧,轻装简从闪入了主帐,帐中挂着地图,脊案上展开着兵书右手侧是成堆的来往信件。登时有两人争执着进屋,来人赶忙躲在了地图后边。
“我们不过是向摄政王说明大营兵士境遇,难道这也不成?”其中一人扯着嗓门,心中焦躁让他火气更甚。
“那你也不能绑了摄政王亲命的督军,你这与挑衅又何异?以摄政王的行事,可会饶你?”另一个声音声色温和,言语异常犀利。
“那咱们这几个月皆吃着带沙子的陈粮,新下的秋粮也未见一粒,军饷三月未发。摄政王一道旨意,便要打发咱们开拔去瑞国……我和手下人没法交代。”
另一个人沉吟半晌,吞吞吐吐地吐露:“郭勇恕,摄政王听闻你策兵哗变,已将你全家十七口捉了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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