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要躬身退下。
镜尘兀得想起了什么,扭身提点道:“赵硕,廉谦走的这段时日,与昊都、鹤州、燕州的来往事无巨细报于本王,有不明白的立刻便要问,万万不可耽搁……”
赵硕赶忙称是。
他自打调到王爷近前,没有一日不是尽心尽责。这些日子师傅要送小王爷去鹤州,他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出半点纰漏。
临走时,赵硕偷眼瞧了瞧王爷身畔之人。一见之下,心中长舒了口气。果然神采英拔,怪不得王爷青眼有加。以前耳闻的种种便都说得通了……
毕竟不敢久留,赵硕将摄政王说得铭记于心,躬身退下。
晨光透过窗打在桌上,觉枫、镜尘安静吃着饭,白粥泛着油花,咸香鱼肉鲜味久绕不散。
觉枫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米浆,见镜尘静静瞧着他出神,面皮霎时微微发烫,他粲然一笑,拿出帕子在唇上揩了揩,握住镜尘手掌:“想什么呢……”
没等镜尘说话,柔光落入眼中,他兀得想起了什么……
“等我……”
不消多时,觉枫从屋外进来,擎着一只手掌大小,金镶玉竹制成的乌篷船。竹船被扎的紧实细致,绿的部分如玉,黄色部分似金,油亮同时发着润泽的水头,倒似是刚从水中拖到岸上的行船一般。
镜尘见了此物,也想起了一物,起身到书桌前拿回一辆小木车。
小木车材质敦实,精工细致。一车一船两物摆在一处,看得出出自一人之手。
“你从何处得了此物?我当日分明做与明焰玩的……”
“可不就是那小子在我眼前显摆,木车之上分明刻着‘与镜尘’……”
觉枫听了一愣,“那这车子是你……”
“本王的东概不外借……”盛镜尘指尖摩挲着小木车上磨得发白“与镜尘”三个字,脸上浮现得意笑容:“后来母妃来信还提说那小子寻不着这小车,折腾了许久……”
“这船……”他又摆弄着里外上下的寻“与镜尘”三个字,连“乌篷船”的篷顶也未放过,终是未能找到,心中有些泄气,将船放在桌上,不死心地斜睨了眼:“不会是送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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