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全身无一处不疼,他眉头紧皱,闷哼了一声,狠厉诘问:“谁……”
来人似是个老者,拄着拐杖走得极慢,拐杖在地面敲出冰冷的声音。那人并未回他,仍是自顾自走到床边……
晴暄撑起手肘想要起身,他接连试了三次,每动一回,周身骨头便要叫嚣着让他痛楚,一次比一次更甚……
“他压根儿不会心悦你”
那道声音像是降妖的符咒般贴在了晴暄脊背上,骇得他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寒意从脊背蔓延到了全身。
他如何不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他不知为何至亲走到了山穷水尽地步,连扭转身子的念头也弃了。
她的话信誓旦旦,似是底气十足,犹如把匕首直插入自己心口。
“我们好得很……”仅仅五个字,他想了这五个字来抵挡。
“好的很……怎么不见人……”那声音仍是淡淡的,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无情。
“自是我不想让他见到我这副鬼样子”他想动动指尖,幼白指尖微微触碰丝滑被褥,稍稍用力便因后继乏力被滑开……
“你……”那声音好歹有了些气恼的情绪。
沉默良久,那人极力平复了些。
“那年你不知道从何处知道乾苑峰,竟只带了一名随从去寻……”
“乾苑峰是何等缥缈的仙山,即便是熟识路径也未必寻得到。”
晴暄眉头拧得更深,不知为何心里升起股幽幽的畏惧,身子不由地收缩成一团:“你别说了,我不听……”
那个声音并未被打断,平静的可怖:“你已然算是命大,可我怎肯让这等事再生。”
“从羌地盛行一种摄魂的法子,可以控人的心念,不过只对孩童有效……可这法子的头几年,不可以再见至爱亲朋……”
“你向来身子单薄,这等秘法磋磨得很,自然不能用在你的身上。”这话说得很是坦然似乎天然便该如此。
那声音的主人似是笑了笑,撒娇般的口吻为自己辩白:“本宫本来没想伤那孩子的家里人的性命,只是这法子实在苛刻……”
不知被谁扼住了咽喉,晴暄呼吸越发艰难,他秀美明眸睁到最大,眼前只能看到木床的一端,其他物件越发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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