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当先,把灯在门口晃了晃,门是实心的,里面应该也看不到光,她推门——
门推不开。
公厕最外面的大门都推不开,李姐嘴上嘀咕着什么,看嘴型像是一看你就没吃饭或者你没力气之类的话,一屁股把谢水流拱到一边,毕竟那门年久失修,第一次进来探索的时候一点问题没有,这会儿偏偏就中邪了似的打不开,李姐无能狂怒地砸了好几下门,踹了两脚。
谢水流轻轻推她一下,用打印店随手捡来的纸叠了个扁扁的小方块顺着门缝插了进去,上下划拉几下,并没有闩上,谢水流把纸打开,写上自己的微信号,再叠了插进去。
“应该是用了阻门器,我在她背包里看到了,大概在上厕所,如果她看到的话可能会和我联系,也可能会觉得我们有毛病,不理会。反正该做的也做了。”谢水流打好字给闵瑜和李姐看。
李姐语音转文字:“都是女的,谁还信不过谁。咱们不像好人吗?”
谢水流说:“也能理解,毕竟咱们三个人,她单独一个,万一咱们是什么坏人团伙,她有警惕心也是挺好的。”
闵瑜冷笑一声,已经不理会公厕,往面馆走去,谢水流也跟上,看看时间:“快七点了,先去看看面馆旁边吧,我怕一会儿可能就有危险了。”
“你怎么知道会有危险?”李姐的消息。
明明大家都挨着,面对面,说话还是得靠微信,这样下去电量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天亮。谢水流一边走,一边指着面馆的开业时间,又指了指手机拍的补习班开放时间。
“我先假设,但我几乎肯定,我们要找的鬼信物就是李小个的怨念最深的寄托物。我之前也遇到过一个流放地的鬼小孩,哪怕和我玩游戏,她也需要遵循基本的逻辑,不能平白无故就把我赢了。虽然那里是在居委会,但这里应该也是一样。假设李小个现在存在在这里,要倒退她的怨念怎么产生的,就只能是回家之后的这个时间。李小个四点半放学,回家之后先去补习班,我不知道上几节课,是五点五十就结束还是六点五十才回家,从四点半之后的某个时间开始,我们的听力慢慢没有了,到六点彻底没有了,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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