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如果换做是她,她是一个都想不到。
想不到他的主意,自然也没法明白他的心思。他的一个眼神,或许是自己想的相同,又或许和自己的猜测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的一句话,或许有一万种意义,又或许没有任何意义。
若是不在乎就罢了,可偏生她在乎,还在乎得深。
要是贸然跟他说明自己的心意,万一惹他厌烦,叫他一气之下把自己赶出尧山,那以后连见他都不能了。
一颗心变成了河蚌,外壳合了又开,开了又合。
却在这时,陈尧在她肩膀上按了一下,她赶紧收回心神。
罗郎君见情况不对,立即招呼其他鱼面人下船。恰好这时一阵风吹来,一艘船猛烈地晃动起来。
陈尧提前将三艘船连在了一起,一艘晃动,另外两艘也剧烈地晃动起来。
罗郎君立刻将三艘船之间的海面冻住:“下船,走,快!”
但下一刻,只见巨大的冰凌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砸到三艘船所在的冰面。
冰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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