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愿意还恼火,只恨不能将自己绑着绑上床,给她早早添一个大孙子。
如今呢?满打满算才四个月,瞧韦夫人这副大变脸的模样,是装也懒得装了?
“不是我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肖想,更不屑于要,人也是这个理儿。”盈时捏着滚烫的杯盏,连遮羞布也给韦夫人扯掉:“我本来好好守着我的寡,可是听了母亲的苦苦哀求才动了恻隐之心,打算要借着公爷给三爷留个后,我一心都只为三爷罢了,哪怕是赌上自己清誉。我对着三房怎么也该是大功劳,母亲如今这是什么意思了?反倒来敲打起我来了?这般的话,我可不爱听了。”
韦夫人听了难堪的紧,心里却是怕了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儿媳,唯恐她又是如上回一般发疯人前闹起来叫自己颜面无存,只好顺着盈时的话说:“不,不是敲打你,你对舜功的心我还不明白?母亲怎么舍得敲打你?母亲自然知晓你受的委屈,可怜舜功走得早,孤儿寡母的你我都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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