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适应环境,应珑也不墨迹,麻溜地收拾行李,带齐装备和证件,等小许送少爷去爷爷家过暑假,就出发坐高铁到北京。
商务座舒服得很,玩玩游戏,看看论坛,听会儿歌,捏捏男朋友就过去了。
到站坐车,许图南报出一个小区地址。
应珑这时才问:“是你的房子?”
“许北溟的。”和她想的一样,这不是许图南买的房子,“留给我了。”
她察言观色,见他脸上没什么伤感,方才问:“你老实交代。”
“嗯?”
“你是九州的股东吗?”
“你怕被说黑幕?”许图南摇头,“不是。”
他解释,“梦想的股份在他、那之前就已经卖掉了,大部分用来给国产游戏投天使轮,小部分留给少爷当抚养费。”
应珑意外:“没有给你留九州的作纪念?”
许图南笑了,小小嘚瑟:“他没想到我打游戏其实也不错。”
噫。
应珑不问了。
许北溟在北京的房产不小,三室两厅,主卧、客卧和书房,提前约好家政上门,他们前脚到,三个阿姨后脚就提着清洁工具出现,开窗通风,拖地抹桌子。
因为离开前所有家具都罩了防尘布,数年不见人,也只是多了些灰尘。
许图南问应珑:“你想一个人睡还是一起?”
就两个卧室,如果分开就要他住主卧了,应珑直接道:“一起吧,习惯了。”
那就只晒一条薄被褥就好。
傍晚,许图南出去买菜,应珑留下来熟悉环境。
北京和南京的气候不太一样,就算同样打起空调,也能闻出空气中不同的气味。她立在书房门口,环视里面被收拾整齐的书桌与柜子,许北溟的旧物都被带回了南京,留下的只有昔日生活的轮廓。
这就是家和酒店最大的区别了。
酒店的残影都短暂,退房就被抹得一干二净,家里却久久地保留着逝者的记忆,角角落落都容易想起。
许图南不住酒店,非要住到这里,也许有更深的情感动机。
她摇摇头,打开笔记本,登录游戏。
蝶梦在新建的群里喊她:【药师,你打算几号去北京,去得早咱们要不先面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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