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有备而来。没错,当初我们借了钱做生意,段仁伦着急还钱,逼着我们没日没夜的干。他从小主意就大,我们都得听他的,结果就疲劳驾驶,车辆连环相撞,出了那场车祸。”
“我和二儿子当场就死了,可我老伴还有三儿四女只是重伤,若及时送医或许还有救,那时只有段仁伦在后座休息,只受了轻伤,能为他们打电话求医,可他竟然生了歹念。”
“他之前走南闯北,学过几手邪术,有一种邪术叫五鬼运财,专用五鬼为人搬运横财,这门邪术难的是要五个血亲的鬼魂才行。本来那畜生也没动这个念头,可当时他却突然发现,只有这个邪术能让他翻盘。”
“于是他先拘住我和二子的魂魄,然后故意拖延时间,等他们三个送到医院已经不行了,他干脆在医院作法,做成了这邪术,任意驱策我们,将我们当成他敛财的工具……”
老头儿鬼说到这,眼里淌出两行血泪。
一个年轻的鬼悲愤不已,仰头长啸,“噫——噗!”
刚啸出口就被宁秀坐回去了,他哀怨地看看宁秀,但宁秀大模大样当没看见,“那你们又怎么会被封起来?”
“日子长了,我们的力量渐强,他觉得要控制不住我们了,就请教高人,布了这个阵,吸我们的阴气继续为他敛财。这阵太厉害了,压得我们根本出不来,再过不久只怕我就挺不过去,要魂飞魄散了……”
“老头子,呜呜……”
老太太鬼也流出血泪,抬起皱巴巴的手去摸老头儿鬼的脸。
拍拍她的手,老头儿鬼又看向宁秀,“我不知你有何目的,但我们成了鬼受他驱策皆是被迫,我们并没害过人,如果你想除鬼,也不必费力气,我们过一阵子就会消散的。”
宁秀暗自点头,怪不得这几个鬼怨气很大,但真动起手来,力量并不强,原来是被阵法削弱了。
“我并不想除了你们,事实上我也想对付段仁伦,这样吧,明天我去寻一个阴气重的物件带在身上,再毁了这阵法,你们到时就能脱身了,再到那物件中寄身,养养阴气,你们觉得如何?”
“你,你为何要帮我们?”
“因为我也想对付段仁伦,这个理由够吗?”
老头儿鬼皱皱眉,再待下去一家都会魂飞魄散,连个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反正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何不搏一搏呢!
眼前这女人能耐大得很,明明是个活人,既能摸到他们,又能轻易制住他们,远非他们能敌,既然她也要对付段仁伦,或许真是苍天有眼,给他们一个报仇的机会!
“好,我们听你的。但你能不能先下来,怪沉的。”
五儿,“你看,我早说让你减肥了,你就是不肯听,丢人了吧!”
“闭——嘴——”
宁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状若未闻地下来,摆摆手让五鬼回去,自己溜溜达达地回宿舍补眠。
真千金拳打极品一家(12)
一觉好眠,第二天起来宁秀正刷牙,五儿就凑过来,“你说原身被抱错是不是受段仁伦施法的影响。”
宁秀:……( ̄、 ̄)
她三两下刷完牙,漱出一嘴牙膏沫,“当然是了,不然医院怎么会突然发生那些诡异的事儿,只怕当年也不是没人起疑,但医院发生的怪事也多,大家敬鬼神而远之,都不追究了。”
“那他作法就作法呗,干嘛非得换孩子啊?”
“他只怕不是故意换的,而是那个阵本来就是折损阴德为自己吸财的,段娇杏命格很好,旺他的生意,也算财的一种,是被阵法吸过去的。段仁伦心里应该也明白,所以这些年对寻找亲生骨肉并不上心。”
“难怪呢,他的实力比原身养父母强多了,真要找亲生骨肉怎么会没办法,还是舍不得段娇杏的命格,加上心里有鬼,所以亲骨肉丢了就丢了吧。”
说话的功夫宁秀洗完了脸,正在擦护肤品,“恐怕原身的死也没那么简单,我就觉得奇怪,她身体分明不错,就算心情郁闷,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啊,只怕她自己都不知明白是怎么死的。”
“你是说段仁伦害了她?”
“十有八九。那几个鬼魂撑不了多久了,而那个阵是个镇魂吸财阵,他舍不得其中的好处,就得再献祭血亲去补阵,你说他会献谁呢?”
“好家伙,果然是畜生。”
宁秀又开始梳头,“你还好意思说呢,这什么位面啊,这么复杂!又是直播游戏,又是真假千金,现在居然还有灵异,这是不是得加钱啊!”
“此言差矣,你眼光不要那么短浅,格局要打开嘛,那种简单的位面哪能锻炼你的能力呢?只有这种复而又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位面才能真正锻炼你。钱算什么?花完就没了,只有你的能力才是无价的,有了能力多少钱挣不到啊,这机会多可贵啊,要懂得感恩哦!”
宁秀已经换完了鞋子,准备出门了,“求求你收了神通吧,冰箱都放不下你画的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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