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眼中。
更甚者,他也许觉得那时的她吵闹又讨厌,只是他这人素来漠然且不在意一切身外之物,所以才任凭她在那里叨扰他几个春秋。
否则他怎会在重新与她相识时,却绝口不提过去,只与她言明他们各有目的,互不干涉,只做表面夫妻,互惠互利呢?
甚至他为了自己的目的,宁愿从头与她相识,顶着她对他的猜忌和怀疑,再博取她的信任,也不愿意言说出他们分明有过交集的过去。
凝辛夷苦笑一声,轻轻舒出一口气。
她这一生,总共只有过那么一段还算美好的回忆,和这样一次认真试着去相信一个人的经历,却竟然都变成了一团惹人发笑的墨渍。
“相公,今夜你怎来得如此之迟?”一道带着嗔意的女声倏而从不甚厚重的土墙后传来:“说好的三更天,可如今都快要天亮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听说今日庄子里有过路客,他们……”
“娘子不必担忧。”有些含糊的男声响起,并非之前在戏台墓穴路过的那道声音,却莫名带着相似的韵律和古怪:“等到天明,他们自然便会离开这里。”
“那就好,那就好。”女声松了口气:“我们庄子这么多年都无人路过,又不靠近官道,这样的地方却突然来了人,我的心里实在是有些害怕。”
“你们做得很好,如果真的有什么,也都是我的错。”男人叹了口气,似是将女子拥入了怀中:“都怪我拖累了你们。”
“相公休要这么说!”女子的声音含了哭腔:“你是为了朝廷卖命,才会……要怪也只能怪天下不宁,怪老天不公,又怎能说是拖累!”
凝辛夷顿住了脚步。
她不想用瞳术去窥探别人的生活抑或痛苦,尤其不愿意看到女子见到情郎时流泪的眼,可她怀中的那块能探知蛊虫的石头,却蓦地开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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